孟无辞腿上传来钻心的剧痛,本能地腿软跪倒在地上。
殷誉夏被迟砚的动作吓了一跳,没搞清楚他在这里折磨孟无辞到底是为什么?
仅仅是因为孟无辞不给他面子吗?
不过殷誉夏看着又吐血又呲牙咧嘴的孟无辞心情很舒畅,就是那张熟悉的脸让她有些不舒服。
迟砚俯身,劲瘦有力的手按在将要起身的孟无辞肩上,笑得如沐春风。
“你急什么?这歉还没道好。”
孟无辞嘴里的血腥味淡了几分,她反手擦过嘴角的血,伸手去抓迟砚的手。
迟砚如她所料般避开了手,可是却叫来了刚才那个女佣。
女佣不怕脏,摁着孟无辞的力度比迟砚还要大,钻心的痛从肩膀处绽开,蛛网般遍布全身。
“孟小姐,这做人还是要留几分情面的,你好好道个歉,我就放你走。”
迟砚坐回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盯着孟无辞,眼神示意她对殷誉夏道歉。
孟无辞反抗不得,眼神犀利怨恨,刺向作壁上观的殷誉夏,哑声张嘴。
殷誉夏还没看清她说了什么,孟无辞诚恳地道歉声就响起。
“殷小姐,对不起。”
迟砚剑眉轻挑,惊讶地看向孟无辞,还有些意犹未尽。
停了几秒,他招手让女佣松开她,孟无辞摆脱束缚,瘸着腿一拐一拐地离开迟家。
殷誉夏撑着下巴,寻思自己怎么开口合适,迟砚却先挑了话题。
“我送你一架钢琴怎么样?”
殷誉夏愣神,视线对上迟砚。
“不了吧,我又不会。”
本以为迟砚会反驳几句,结果他只是神色如常地点头,“那不送。”
殷誉夏心里顿时有些怪异,起身回到客房。
……
孟无辞刚出大门,时胤北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见孟无辞伤痕累累,顿时心疼起来。
“无辞,你没事吧?”
时胤北想要上前扶住瘸腿的孟无辞,却被她避开。
“你眼瞎吗?你觉得我有事没事?”
孟无辞态度顽劣,满嘴火药味。
时胤北心底异样的情绪缓缓滋生,怪怪的。
但他还是凑上前想要扶住孟无辞,语气不容拒绝,“我的错,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孟无辞这次没有像以前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反而用力推开时胤北的手。
皎白的小脸上青一片肿一片,执拗地瘸着腿往前走,像是一株坚强的小白花。
时胤北心底那点奇怪的感觉又被孟无辞此刻的倔强浇灭,他强行将孟无辞打横抱起来,朝着停车位大步走去。
孟无辞挣扎反抗,在时胤北脸上留下一道划痕,嘴里大叫,“你放开我!别碰我!”
时胤北根本不听她的,不顾阻挠,将人带到车上,驾驶座上的司机见两人上车立刻端正坐姿。
“去医院。”
时胤北沉声吩咐,孟无辞冷脸坐在一旁,头扭向一边。
车子缓缓启动,与此同时隔板升起。
时胤北没由得一阵慌乱,声音有些干涩,“无辞,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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