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夏哑口无言,耸了耸肩,“行吧,踢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不是她要住的,是迟砚非要她住的,到时候她蹭吃蹭喝就别怪她了。
……
殷誉夏立在迟家大门口,看着面前精致低调的建筑物,被惊得说不出话。
京城世家,迟家为首,豪门首富实力果真不容小觑。
此刻身上只有时胤北给的五万块和陈长岭给的十万块的殷誉夏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迟砚见她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又开始欠欠地引诱她。
“怎么样?亏待你了吗?”
殷誉夏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环境,忙不迭摇头,“没没没,住在这里是我三生有幸。”
乖乖,这构造,比孟家还要复古,古香古色。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
石砌堆积出的小路绵延不断,如江水滔滔不绝,时而分出支流,通向不同的地方。
路边或长廊,或锦鲤池,或亭桥。
花香扑鼻,沁人心脾;树林阴翳,郁郁青青。
殷誉夏跟在迟砚旁边,忍不住咂咂舌,孟家行事古板,家教苛刻,追求古迹,却连带其糟粕一同学来。
与其说是学,不如说是模仿。
空有皮囊,没有实用。
而迟家单是别墅装修,就将古香古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样看来,倒多了几分孟家学迟家的意味。
殷誉夏眼神闪烁,迟孟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从亲家关系变成如今的仇敌。
绕过庭院,入目是石砌的房子,灰白色的石头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迟砚将她领到一楼的客房,指着旁边的房间,“你就住这间客房吧,这里是洗手间。”
殷誉夏点头,权当这是一趟免费旅游。
“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
迟砚面带微笑,语气轻快,整个人都洋溢着莫名的喜悦,让殷誉夏顿时起了防备之心。
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乐什么呢。
殷誉夏点头,脚下一溜,窜进客房,徒留迟砚一个人在外边傻乐。
迟棠拽住迟砚的手,葡萄般的大眼睛滴溜滴溜转,语调低沉,还有显而易见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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