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难道是冷得两脚发麻了么?”她弯起嘴角朝我一笑。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突然猛地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我的怀内。
她的脸蛋很漂亮,而且离我只有二十厘米远。
“干嘛呢你……”她诱人的嘴唇一开一合。
四下无人的深夜,紧抱着怀里温香软玉的佳人,年轻女性特有的饱满与柔软倚靠着我的胸口,传来火热的触感,我要说不动心的话,肯定不是男人了。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橙似乎有点吃惊,但没有抵抗,她的身躯渐渐发软,我们拥抱着,就像是要融化在对方怀内一样,绵绵不断地亲吻。
这是我的初吻,香甜,醉人。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凌乱而急促,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地索要着彼此。
“够……够了吧……”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来。
我的回答是一个更悠长的深吻。
当我们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时,她羞答答地问我:“我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吗?”
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
因为我不想再让她当“第二位”了。
橙成为了我的女朋友之后,我们俩就很少去参加奇幻社活动了,她把除学习和睡觉之外的时间全部投入了万智牌当中,立志要成为中国最出色的牌手之一,而我还是老样子,整天画画,除了漫画之外,还尝试创作了不少西方奇幻风格的插画。
那时候橙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万智牌已经成为国家体育局承认的正式竞技项目了,但目前在国内玩万智牌的人还不多,要出人头地就得趁早,笨鸟先飞嘛。
说实话,我心里还是对她花费那么多时间投入一个冷门的所谓“竞技项目”心存疑窦,可是看她一副拼劲十足的样子,也不忍心泼冷水。为了能够获取第一手的万智牌信息,她找来各种英文教材,勤学苦练,没多久就已经可以在国外论坛上毫无障碍地跟世界各地的牌手沟通交流,在学习提高牌技的同时,也锻炼了英语能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另外一方面,她也相当支持我的画家梦,鼓励我去参加高水平的培训班,一旦听说有哪些经典美术教材或者画册在国内暂时还没引进的,就想办法通过外国网友替我收购。
“人总要有点梦想啊,我相信某一天会实现的。”
当她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只是笑着摸摸她的头发,亲一下她的前额。我们压根没想到若干年后,某位互联网大佬在公司上市的首日,也说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台词。
与橙相处的日子,我们为了各自的梦想而生活,相互鼓励,相互扶持。虽然我的牌技不太行,但依然能够充当她的陪练;她仔细地看过我画的每一张作品,会说出她的直观感受,还支持我向各家媒体投稿。
记得大二的时候,我的画稿第一次被一家小杂志选中作为插画刊登,两人一起蹦蹦跳跳兴奋了好久,苦苦等来几百块的稿酬后,我并没有用来请她吃大餐或者送花给她,而是买了两张她一直想收购却因价格过高而不舍得下手的万智牌。
“你画了那么久,只换回两张薄薄的纸牌啊……”拿到礼物的那一刻,她又惊又喜地看着我,声音都有点因激动而发抖了。
“没什么啦,我画出来的东西不也就是一张纸,用一张纸换两张纸,还赚了呢。”
“谢谢你,亲爱的。”她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
“是不是非常感动,无以为报,想以身相许了呢?”我一手揽住她的小蛮腰。
“滚开!”她笑骂着,轻轻地拍开我的手。
不上床,那是我们恋爱一年多以来心照不宣的规矩,似乎谁都不愿意过早踏破,在我心目中,两人一旦发生了关系,就相当与一生一世的承诺,而这样的承诺我还暂时无法许下。
我们曾经几度结伴出游,每次都是同房分床而睡,唯一的例外是有一次黄金周出行遇上客流高峰,酒店只能给我们安排一间大床房,那天晚上,我们在被窝里紧紧相拥,她只穿着贴身衣物,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我们以后会结婚吗?”
“我想会的,我们一起努力。”
“如果我们能结婚的话,我希望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她的脸颊滚烫滚烫,闭着眼睛说:“万一我们不能结婚……”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啊!”我连忙打断她。
“好吧……”
“早点睡吧,晚安。”我吻了吻她的嘴唇。
“晚安,还有,我爱你。”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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