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遥先是一愣,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很无耻的男人竟也可以说出这番话来,如今回过神来,不由的也有几分激动,他不仅看好他,还教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心里便有几分感激,开口谢道:“谢谢姐夫,我定不负阿姐姐夫的厚望,不会给阿姐丢脸的”。
楚辞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声‘姐夫’听得他舒坦极了,这样看来,这个小王子也还不错,不像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那么不识趣。
“夜已经深了,既然这样的话,大家便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吧”容华见夜已经很深了,不由担心明天的战局,开口说道。
众人见此,也不由的散去,容华见人都走光了,才转过头看着身旁的人,脸上的笑意少了几许问道:“你大哥说的事情是真的!”。
楚辞看着她,就那样简简单单看着,却又无比的认真,深邃的眸子里带着细碎的光芒,很严肃,也很吓人。
容华低着头,看着地上绣花的地毯,用脚轻轻的踢着:“我其实也知道,那种事情,不需要多聪明的脑袋,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知道的事情”。
“那又如何?”楚辞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沉声问道。
容华抬起头,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如果我离开你呢”楚辞的脸黑了下来,:“你要怎么样?”。
容华见此,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也不说我,只是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向来清澈的眸子如今渐渐的染上了一层暗意,低声道:“我不知道,但你大哥说你族了的人—”。
楚辞也沉下眸子,宽大衣袖下的手握紧,打断她的话问道:“姜容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想什么?即便这件事是真的,难道你就要跟我分开吗?”他一把扯过容华的衣领,低下脸,脸上阴云密布,眼睛里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但这无损于容华读出他眼里渗漏出来的怒意和狠意:“难道这样,你就要离开我,和我分开吗?”。
容华眼里的暗意越来越来,最后化成妖冶的红色,嘴角带着一抹笑,邪魅而又充满诡异:“怎么可能,要我离开你,要我们分开?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在自己的骨血里铭刻这一点,我也希望你能铭刻这一点,过去的事情你一直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我希望你能永远记住,我姜容华是你的妻子,这辈子是,下辈子是,此生此世是,来生来世是,生生世世都会是,我要跟你一直纠缠下去,直到我灰飞烟灭,直到你灰飞烟灭,否则只要寻得你的一丝气息,我都会去找你,纠缠着你”。
楚辞也笑了起来,眼里波涛汹涌,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就是做梦也会笑醒,被天下人唾骂不容又有什么关系,我应该很放心,可是我现在很担心,我还是不能就这样相信,你会为了爱我而不计较一切,你会因为爱我而不去追究一切,你会不理会一切就这样跟我过下去”。
“怎么不会?”容华丝毫不由已的回道:“为什么不会?”。
楚辞依旧笑着,脸上的笑意多浓,多让人迷醉,眼里的风暴就多沉,多让人窒息,他笑道,语气和缓,语音温柔:“你爱我,你是爱我,我知道,我只是不知道,你对我的爱能有多深,这些都还不够,你知道吗?阿容”楚辞的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容华的面颊说道:“不够,不够,这些都还远远的不够,离我的期求那还很远,远到连边都还没有够到,我以为只要你爱着我就好了,不爱别人,可是如今我才发现,这不够,远远的不够,我要的是你爱我,只爱我,只能爱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你谁都不爱,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爱我,睡下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是爱我,睡梦中所要做的事还是爱我,你能做到吗?啊,你做的到吗?”。
容华沉默了,血红的眼眸里的红色渐渐的退了下去,看着楚辞眼里疯狂扑来的爱意把自己一点点吞噬,她没有挣扎,只是陷得越来越深,同时觉得自己丑陋不堪,简直不堪入目。
“不回答吗?”楚辞的眼珠就盯着她的眼珠,呼吸出来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角:“词穷了罢!知道自己做不到”。
容华的心里涌现除了一阵极大的莫名的快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个人竟是如此的爱她,同时也让她的心里涌现出了一阵极大的惧意,让她颤抖的更加厉害,这个人竟如此爱她。
惊惧交加之下,她的身子抖的就像是一团筛子,如同一只被惊吓过度的小猫,瑟瑟可怜的缩在角落里,睁着一双水润的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来人,忘了伸出爪牙来保护自己,只得任人抱在了怀里。
“呵呵,真可怜,抖得这么厉害”楚辞抱着怀里的人,脚下健步如飞,脸上却恶劣的嘲笑道,容华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楚辞继续说道:“害怕了吧,害怕了吗?害怕的话你就跑啊,看我会不会打断你的腿,或者找根链子把你锁起来”。
容华搂得他更紧,她确实怕的厉害,也喜的厉害。
“姜容华,你是我妻子,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是我楚氏一族在怎么样,就算是他们真的对我们动手了,你还是我妻子,这是个客观存在的事实,无论你之后遇到了事情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它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不老不死,你给我记住了这一点,你是我楚辞的妻子”,楚辞接着说道。
容华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说道:“我知道,我是你妻子,我是你楚辞的妻子,它不是由别人说了算得,而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楚辞笑了笑,一脚踹开房门,反脚又给揣上,笑道:“你知道就好”。
说罢把容华往床上一丢,自己脱了外裳压了上去。
先是唇,然后是头是脸,湿腻的粗暴的吻倾泻而下,容华光着身子,难耐的揪着身下的床单,被欲望冲昏了的脸扭曲着,嘴里溢出难耐的呻吟,她不由的抬起一只玉白的手,放在嘴边紧紧咬着,楚辞轻吻着她的脚,啃咬着她腿上的肉,带着真挚浓烈的爱和强烈的欲望膜拜着她的身体,容华微微抬起头,她能看到楚辞正在轻吻着她的腿,从脚一直往上,往上,那种虔诚的模样,让她的泪突然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身体一阵阵的空虚,止不住的又痒又麻,急需什么填满,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双腿不自主的蹭着他,嘴里溢出甜腻的渴求的呼喊:“子车、子车”。
楚辞强忍着欲望,他抬起头,看着她因欲望而沉溺扭曲的脸,心里一阵阵的满足,这样的她是被自己弄出来的,这样的她只有自己能够见到,他把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低下头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手,开口说道:“别忍着,把手拿开,我想听到你叫出来,嗯,阿容”。
甜腻的湿腻的吻落在手臂上,容华的身子敏感的颤抖起来,她慢慢的把手拿开,睁开眼睛,眸子湿漉漉的,带着被欲望逼出来的泪水,清澈的眸子里是他放大的脸,楚辞心下一热,身体往下一沉,顶了进去。
容华伸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她看到上方的帘子在晃动,她不清楚那是她随着楚辞的动作在晃动,还是床本身就在摇动。
无论是怎么样,都好,只要是这个人,只要是这个人,无论是怎么样,都好。
我该拿什么来回报你,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步棋
容华一觉睡到了第二日上午,她起来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她没有别的人,屋子里放置着一桶热水,容华把手伸进去试了试,还是热的,容华便理所当然的先洗了个澡,在穿了一身玄色的高领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的走廊上依然没有多少人,容华这才想起来,她昨晚上去袭营,凌毅他们今天白天领兵出战。
容华四周看了看,然后朝一个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千默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跟在了她的身后,容华眉毛都没眨一下,继续朝前走。
因为要打仗的缘故,长州府衙早已经被征作公用的地方,但是府衙的官职任然在,主持城内的日常事务,如今容华要去的便是长州府衙。
经过这么多时日,长州城内的百姓大多认识了容华,如今见了她,也纷纷热情的打招呼,容华自然也是笑着回应,进了府衙,府衙大人很快便迎了出来。
长州的府衙大人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姓宋,名谷,皮肤黝黑,身体略微有些发福,很有官态,但容华知道,这个人为官虽算不上清廉,但很守本分,却也有些本事。
见到容华,宋谷忙下跪道:“不知公主驾临,微臣有失远迎,还请公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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