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李龄沉声问道。
萧锦和王晶等人一下站到李龄身旁,刚要说话,就听那伙人里一个人慢悠悠的道:“让我来说!”
那人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踱到李龄面前,叼着一支烟下打量了李龄半天,眯着眼道:“你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个龄老大?”那人吐了个烟圈道,“简单一句话,我们是来要账的!”
李龄瞪了他半晌,突然道:“把烟掐了,我再和你说话。”
那人瞥了一眼李龄,示威似的猛吸了一口烟,然后朝李龄一口喷出:“老子就抽了,怎么着!”
李龄面无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那人一愣,突然之间觉得肚子一疼整个人便向后飞了出去,后背狠狠撞在墙,当时就躺在地挣命。连疼痛都喊不出!
另四个小流氓刷的站起身来,个掏出一把短刀,明晃晃的照的吓人!
李龄一挥手,萧锦会意走到门边,将宿舍门死死锁。
“漕帮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帮小喽啰站出来说话了,你们老大呢,都死光了不成!”李龄冷冷的道。
几个小混混皆是一愣心道:“我们还没有说话,他怎么就知道我们的来历?”
人影一闪,几个小混混顿时觉得手一空,四把匕首居然眨眼之间消失无踪。抬头看时,发现对方的手里竟握着那明晃晃的四把刀子,照的他们有些心寒。
“啪!”仿佛不小心一般,李龄将并在一起的四把刀像掰萝卜似的掰成了八节!
众混混心里都是一凉,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其中一人还算有些胆量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样!”李龄随手把玩着八节断刀,随手一捏,“嘎吱”声作响,“我想知道,你们究竟来要什么账!”
众混混这次真的是吓破了胆,他们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可以轻易地拧下他们的头颅!还是方才说话的那人,抹了一把汗道:“我们只是受命来要账,你这几位……兄弟中,啊对了,那人不在这里,好像是姓石的,欠了我们老大一笔钱!”
“石海?”李龄有些奇怪,冷声问道:“我这几位兄弟除了我之外向来不和黑道的人物打交道,怎么会欠了你们老大的账!”
“是真的!”那混混听李龄的声音不对,好像要发飙,赶紧道,“小人听说,他在老大的场子里梭了几把牌,输光了钱。只得问我们老大借贷,说过月底前连本带利一起还。但他当时有输光了……”
话还没说完,李龄突然打断道:“他欠你们老大多少?”
“七……七十三万!”混混的嘴突然哆嗦了一下。
“那么多!”李龄惊叫,突然之间声音冷了下来道,“是高利贷了?”
混混们集体打了个寒噤,几乎要跪下求饶。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说我今晚就会去找他,我兄弟的钱我来还!还有,以后不许让我在学校里看见你们,否则……你们这辈子就要在床躺着过活了!”李龄眼睛一瞪道声,“滚。”
混混们如逢大赦,赶紧抬起倒在地的混混,也不敢招摇,灰溜溜的离开了屋子。
李龄回头扫视了一眼,王晶、萧锦等人不敢直对李龄的目光。
“我离开才几天?”李龄看着他们。
“有半个多月了!”莫子越还算是镇定的回答。
“半个月!哼哼,才不过半个月,怎么会出这种乱子!”后面一句李龄几乎是喊出来的。众人不敢回话,连大气也不敢喘!
“石头怎么会去赌博的!”良久李龄理顺了气,坐在椅子道。
“为了筹钱给他母亲治病!”萧锦苦笑。
李龄听到这话也是一愣,没有说话。萧锦知道,这是让他继续说下去。萧锦示意让所有人都坐下,而他则坐在李龄对面,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了李龄。
原来,在十天以前,石海的母亲患了严重的急性脑膜炎。石海是单亲家庭,父亲去世的早,是母亲一人将他和他妹妹抚养长大。石海的母亲不过是名普通的纺织工人,家里挣的钱都拿去给他和妹妹学了,哪里有钱给他看病。于是,石海拿出积存了两年打工挣来的钱准备给母亲看病,谁想到,他那点钱根本不够每天几千元的治疗费用。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却了别人的当。他被骗去赌博,说是本小利大,一夜就能筹够医药费……
“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萧锦说到此处,看着李龄。
“缺钱,你们为什么不找我要!”李龄苦笑的摇了摇头,忽而问道,“他在哪里赌的?”
王晶抢道:“富尔豪斯夜总会!”
“富尔豪斯?听名字还真是个赌场!”李龄冷笑,“我倒要看看,他们漕帮敢不敢跟三合会作对!”
“龄哥,你说他们是漕帮的人!”萧锦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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