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滚啊。”姑娘骂道。
周明讨了个没趣,转身上车,一溜烟地离开了。
“身上疼吗,用不用去医院呀?”姑娘问道。
徐伟摇了摇头。
今天简直倒霉至极,送礼不成,却遇到陈晓欢,还又挨了一顿毒打,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该来!
“我叫水露。”姑娘伸出手来。
和她握了握,“我叫徐伟。”
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酒盒子不见了。
瞬间,他头皮一阵发麻,那四万块是他两年省吃俭用的积蓄。
为了攒钱,他连件衣服都没买过。
“你找什么?”水露疑惑地问道。
“我的酒不见了。”徐伟目光四处梭巡,慌张地回应道。
水露心想,不就是一瓶酒嘛,用得着这么紧张?
父亲的酒柜里面,好酒多的是,“什么牌子的酒呀,要不我赔给你吧。”
“你赔不起。”徐伟说着,便向小周河的桥上走去。
赔不起?
什么名贵的酒,自己能赔不起?
她快走几步,跟在徐伟的屁股后面,一起帮他找。
然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哪里有酒盒的影子。
一屁股坐在地上,徐伟竭力压制自己失控的情绪。
水露也坐在他的身边,“你不是本地人吧?”
他说的是普通话,而水露他们说的是本地方言。
“嗯。”徐伟说道。
“你在哪上班呀?”水露又问道。
“红山镇政府。”徐伟吐出几个字。
父亲去世的时候,几乎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本来打算到年底,自己能凑够五万,交给母亲让她欢喜一下的。
后来又打起了当官送礼的主意,结果弄得鸡飞蛋打。
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就不应该起这种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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