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一听镖车,两个月前他也找过镖车,给我送货,这又是哪个镖车,他好奇地说:“拿过来。”
小兵以为让赔钱,从怀里掏出半两碎银子,不放心,又从鞋底里拿出几个铜板,这才递过去说:“就这些了,这是我存了两个月的银钱,要是还不够的话,再发军饷时,我再送过来。”
庆哥眯着眼看着狗娃,狗娃一个激灵,赶紧制止小兵说:“不是钱,是路引,让少将军看一下。”
“哦,原本是路引啊。”小兵连忙放下银子,还在身上擦了一下手里的汗,这才从怀里掏出路引递了过去。
从顺德县过来的,莫非是莲枝送了什么给他,庆哥看过路引一阵激动。
狗娃时刻关注着少将军,发现少将军脸色变好,长嘘一口气,刚吓死他了,他好怕少将军一个气愤,手起刀落,自己的人头落地,他仇还没有报,可不想这样窝囊地死去。
“走,一起去城门处看看,果干的事,先这样。”庆哥大踏步地往前走去。
狗娃拉起刚把自己银子又放好的小兵,赶紧跟上。
小兵拍拍自己的胸口,也感觉自己的不易,他本以为做将军身边的人才好,军饷高不说,身份也高贵,今天才发现,太吓人了,还是他现在的职位好,军饷虽少,但不用看脸色,安全啊,这一刻他感觉到守门官很好,他要好好干,这个职位很适合他。
在大门口等待半日的走镖人,已经催了几数次,当他们再次问道:“能进去了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终于看到一个穿着盔甲的少年带着拿走他们路引的守门官走了过来。
走镖人和他身边的守卫小兵同时松了一口气,只是一个松口气是想着终于可以吃口热饭了,这蒙古的天就是冷,在这门口站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生病,另一个是想着,终于可以把这两个走镖人给打发走了,害他这半天来,紧张的身上的汗都没有消过。
庆哥看着一大车的东西,想着应该是城里的商人订得货吧,我不可能送这么多东西过去,就准备转身走人。
而赶着车进门的两人突然对着守门小兵问:“那个知道庆哥在哪吗?这些是送他的。”
已经跨出两步的庆哥果断地停下脚步,准备细听。
守门的小兵只知道他们有两个将军姓夏侯的,可不知道谁是庆哥啊。只得回到:“不清楚庆哥是哪个,你到城里问一下别人吧,赶紧进去,不要堵在门口。”
可怜的走镖人站在风中凌乱啊,本以为这趟镖如前几天一样,顺风顺水的,眼看要交货,他俩高兴的合不拢嘴,没承想到目的地以后,今天遇到的事都没有顺心过。
“咳、咳两声。”
有眼力劲的狗娃立即上前说:“少将军就是庆哥,送货的是谁。”
“顺德县的曹莲枝,一个像仙女一样的女孩让送来的,他就把我们送的东西收起来后,又打发我们回来回礼。”
曹莲枝,顺德县一个久违的名字跃上心头,是不是他的仙女妹妹,他还想再问,已经看到他身边的少将军亲身上前,验完信物后,让人直接把车赶到自己的院内,打发了钱,直接连车一并买了下来。
走镖人,这次是真的开心啊,这趟镖太值了,两边都是出手大方的人,早把在城门口等待半日的苦给忘了,拿了钱直接找了一下酒馆犒劳了自己一顿,睡上一觉就又往回走了。
庆哥拿着我给他写的信,指挥着人把车上的东西直接拉进库房,带上了锁后,才兴奋地跑回屋内看信,完全忘了他是一个少将军,他要保持形象。
狗娃带着疑问,心在不焉地在门口守着,这一天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心脏一上一下的好累,等晚上休息时,他想着明天再去问走镖人,第二天,找到地方时,走镖人已经离开,就这样,他错过了他心中的小妹其实就是庆哥未婚媳的信息。
庆哥从库房里拿出一个布袋打开,看到里面淡黄的薄片,闻着诱人的香味,拿起一片,嘎嘣脆,高兴在像个孩子一样,在屋里跳了好几下。
东西多自然就大方了一点,布袋装的肯定储存时间较短些,他把装在布袋的让全部取出。送给欧阳家一袋,自己老爹那一袋,看着还有一堆的吃食,他又傻呵呵地乐了起来。
他的莲枝就是好,总是给他惊喜,谁有他幸运。
“狗娃,这一袋拿走你们几个分一下。”
他身边的贴身侍卫有十二个,狗娃是年龄最小的一个,也是眼力就活的一个,所以狗娃是他侍卫的小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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