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想,你们仨啥意思?比拼琴艺?今天到底是生日宴,还是恋综?还是男团选秀啊?既然这仨都动了,那干脆凑齐吧,于是齐齐把期待的目光投向沈玠。
正在吃菜的沈玠莫名其妙:“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么多好菜放着不吃。来,小樱,吃颗大珍珠。”沈玠舀了颗珍珠鹅肝给小仓鼠。
“谢谢沈玠哥哥!”小仓鼠眼睛弯成月牙,大快朵颐起来。
镜头一转,另外三位比拼起才艺。
燕临像棵春天的小树,身体微微倾斜,手臂自然悬浮,呈现出一种轻盈优美的姿态,他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指尖,琴弓轻轻在琴弦上滑动,发出优美的音色。
他拉的是《梁祝》,婉转悠扬的旋律让人陶醉,与他们相识较早的几人不禁回忆起燕临二十岁生日那天雪宁表演的唯美花滑,觉得两人实在般配极了。
一曲终了,燕临优雅地谢幕,雪宁对他wink一下,比了个爱心,燕临笑盈盈对她抛了个飞吻。
沈琅也拉小提琴,同样的清瘦修长,只是多了份忧郁的气质。
他拉的曲子大家都没听过,轻快优雅,仿佛一个少女在春天的野外踏青,闻着花香、逗着小鸟、追着兔子,在林中翩翩起舞。
雪宁想起这是那日在面馆中沈琅随口哼的曲子,还说什么是她前世在他梦里跳的舞曲。下意识朝沈琅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不禁脸一红,迅速别过头。
手指被捏了一下,她又抬起头,结果嘴唇冷不丁被燕临含住。
众人再度兴奋,既害怕又期待他俩上演真人秀。
琴声戛然而止,沈琅竭力隐忍着,然而额头跳动的青筋出卖了他的愤怒。
谢危蹙了蹙眉,出言阻止:“燕临,公共场合,请克制一点。你这样,是对姜同学的不尊重。”
燕临松开雪宁的红唇,但依然搂着她,不羁地笑着:“抱歉啊,宁宁太美了,总让我情难自禁。”
谢危看了看燕临搭在雪宁身上的爪子,觉得甚是碍眼,可又没有借口砍掉它,便称赞道:“燕临,你的小提琴有了很大的长进,快达到演奏级水平了。”
“真的吗?表哥?”燕临惊喜,这个表哥极其自负,可是很少夸奖自己呢。
“当然,主要是音准有了很大的提高,过来,帮我把琴弦调一下,巩固音准。”
燕临醉了,我正宣示主权呢,你自己没长手吗?自己为什么不能调啊?还是你嫉妒我可以公然吃宁宁豆腐?
然而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和谐,他放开了小女友,起身帮谢危调琴弦。
此时又有美女服务员推了一个可移动衣架进来,上面挂满了轻薄的外套:有乳白的、雪白的,正红的、渐变红的;短款的,长款的;简约款的,华丽款的;传统款的,创意款的,每一件都很搭雪宁身上的裙子,做工考究,材质比红裙子还要高级。
沈琅走到雪宁面前,眉眼温柔:“宁宁,等宴席结束了,外套得还给居安,你在这里面挑一件吧。”
谢危不悦:“不必了,我堂堂校长,还不至于急吼吼地催学生还衣服。”
燕临急急跑过来对沈琅说:“这事不烦劳您,我买的外套一会儿就到。您若闲得发慌可以找我表哥下棋,不要总关心别人的女朋友。”
沈琅淡淡回应:“宁宁有选择权,她愿意穿哪件就穿哪件。”
众人面面相觑,果然都有点情况啊。
这时包厢门又被推开,一个小美女拿着个透明的防尘袋走进来,里面是一件纯白的短外套。
燕临上前接过衣服,递到雪宁面前:“宁宁,你觉得这件还行吗?”
雪宁看都没看,就接过起身去了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新外套已经穿上,然后把西装外套还给了谢危。
沈琅挥挥手,服务员把衣架推了出去。
谢危眼眸暗了暗,开始抚琴,每一次琴弦的波动如同心灵的轻抚,每一个音符仿佛是思念的呼吸,敲击着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唤醒了深埋的情感记忆。
在座虽然都年轻,可谁没有心动过呢?有几位听着听着湿了眼眶。
虽然是两种不同的乐器,可人人都能听出,谢危的琴艺,和前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几乎接近殿堂级水准。
雪宁可不怎么爱听琴,她眼睛瞅着燕临,心想今晚可真抓马,正想拿手机给小浣熊发信息,却发现在座的除了谢危沈琅都被拉进一个聊天群里,群名叫“想揍老毕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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