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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4页）

&ldo;嗯？&rdo;

&ldo;如果你回应甄意，我会很开心。&rdo;语气平淡，不带责备，&ldo;毕竟，你以后会经常见到她。&rdo;

言栩静默几秒钟，才缓缓抬头，看着哥哥，目光像孩子般纯净，很乖地承诺：&ldo;我会尽力的。&rdo;

言格抿唇，点了一下头。

下一秒，甄意拉开门上车，空间瞬间活跃。

她几乎是跳着进来，一屁股坐在座椅上，车晃了一下。

言栩坐在另一头都受到了波及，手一震，平板上的图画多出一条粗粗的黑线。他从来不知道没发动的车会晃，以为地震了，愣愣地反应了好几秒，才蒙蒙地扭头看甄意。

言格也看甄意。

她因为激动，眼睛闪着光，灿烂得仿佛能把世界照亮。

她快乐地炫耀：&ldo;哈哈，这个官司我搞定了。&rdo;

言格听了，微微蹙眉，刚才在酒店，并没有特别的证据：&ldo;你确定凶手了？&rdo;

&ldo;怎么可能？&rdo;甄意瞪眼，&ldo;这么短时间，我又不是福尔摩斯。&rdo;

&ldo;你说……&rdo;

&ldo;我确定戚勉可以不死，你说是不是搞定官司了。&rdo;

言格明白了，证据是一回事，定罪是另一回事：&ldo;所以，你是发现了可以攻击证人和证物的施力点了？&rdo;

如果证人和证物出现污点，即使是真，也将无法采用。

&ldo;嗯。&rdo;甄意昂起头，见言格认真等她继续，咧嘴笑了，&ldo;想知道吧，上庭的时候，你去旁听吧。&rdo;

言格：&ldo;要看有没有时间。&rdo;

&ldo;哼！&rdo;甄意撇嘴，探头看言栩，&ldo;言栩，你去吗？我很厉害的！&rdo;

言栩低着头，起初没理她，隔了足足十秒，到甄意都放弃了，他才抬头，木木地说：&ldo;你会穿那件衬衫吗？&rdo;

&ldo;衬衫？&rdo;甄意不懂，目光求助言格。

&ldo;他说那天你在医院穿的衬衫，白色的，上面有很多黑色的几何图形。&rdo;言格轻声说，&ldo;他对数学图形很痴迷。&rdo;

&ldo;&rdo;

甄意恍然大悟，想起那夜在医院走廊遇见，他盯着她，纠结又不肯靠近的眼神。

原来是个对图形敏感的家伙。

她莫名脑补出一个q版的小言栩，跺着脚在内心咆哮：嗷嗷，我要图形，我要图形，可我不要靠近人类，不要靠近人类。

……

甄意解释：&ldo;法庭上不能那样穿。&rdo;

&ldo;噢，真遗憾。&rdo;言栩说，&ldo;那我就不去了。&rdo;

&ldo;……&rdo;

甄意无语，可他是言格的弟弟，一定要搞好关系，她孜孜不倦地套近乎。看到车上的魔方，拿起来玩：&ldo;言栩，你很喜欢魔方哦。&rdo;

言栩又隔了几秒，才让自己听到她的话。他在心里默默计算了她说话的时间间隔，发觉自己被她点名的频率太高了，比哥哥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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