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涵一脸不忍的样子,“她嫌你丑。”
丑,丑?木小五难过了,“梳子,她可有说是嫌我哪里丑?眼睛,鼻子,还是嘴巴?”
“哪都嫌。”宁书涵轻飘飘丢下三个字,走了。
旁边围观的一群发小立时笑开了锅,“小五,这么多年还是贼心不死,惦记着咱们小欢呢?”
“按我说,可能不是小欢嫌你丑。”
“那是什么?”
“你没听过一句话,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嫌弃。”
木小五大悟,立马跑过去抱住宁书涵胳膊,“老丈人老丈人,我跟您保证,我会对小欢好的。您就成全了我们吧。”
宁书涵:“。。。。。。滚。”
清欢坐在轿子中,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在稚儿的搀扶下下了轿,门口赵思齐一身锦绣华衣,笑迎宾客。见到她时,走下两步,虚扶住她迎进大门,“节目都安排在晚宴时,我给柳姑娘安排了一间厢房,柳姑娘可再那休息片刻。”
清欢点点头,无视那些或打量或鄙夷的目光。
“这就是红月楼的头牌?戴着面纱,莫不是太丑?”
“我看是。”
。。。。。。
木小五看着愣了一下,扯旁边人的衣袖,“梳子,我咋觉得这女子跟小欢有点像呢?”
戴着面纱你还能认出来?宁书涵淡定回道:“你眼瞎。”
这富贵人家的院子果然是没有最大只有更大,清欢随着赵思齐走了有一刻多的时间,才到了一处院子里。
赵思齐推开门请她进去,示意身后的两名丫鬟:“好生招待柳姑娘,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你们自己心里掂量清楚。”
丫鬟诺诺地应了。
清欢头一次见他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倒是诧异,在桌上预先备着的纸上写道:“赵公子先去忙吧,这来有稚儿在呢。”
赵思齐歉意道:“柳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今天客人有许多。”
清欢笑笑表示理解。
赵思齐又对两名丫鬟叮嘱了几句才匆匆离开,清欢对两人“道”:“你们也去忙吧,我自己休息就好。”
两名丫鬟有些犹豫,直到清欢再三保证自己会好好待着,才离去。
清欢对稚儿使一个颜色,稚儿点头,悄无声息地跟上去,不久后回来禀告:“是二房那边的。”
清欢“问”稚儿:“可都准备妥当了?”
稚儿递给她一张纸,是莫少青的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清欢点了烛火,将纸条烧了,准备躺床上睡一觉。手碰到床褥,就是一笑,拿帕子包住手,寻出几根银针。
稚儿自随身包袱里拿出一只小酒壶,将银针放进去,再拿出来,银针已经黑了。
“不是那两个丫鬟做的,应该是嫁祸。”
清欢眨眼表示同意。若是那两丫鬟做的,事发之后,赵思齐一查就知背后那人是谁,二房虽然是几房中最蠢的,但也不会如此的蠢。应该是有人想趁此机会嫁祸给二房,正好离间他们和大房的关系。
赵思齐是大房嫡出的长子,最名正言顺的家族继承人,加上对制香一事天赋异禀,其他几房想取而代之并不容易。赵老爷子的寿辰,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清欢比出四个字:“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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