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良一招手,门外进来两个小厮,揪住昭儿的后衣领,拖着嗷嗷直叫的昭儿,出门去了。
贾珠对单大良说:
“你派人去请琏二爷、琏二奶奶,就说我请他们来我屋里,商量一下怎么处置昭儿。”
单大良有些疑惑,提醒道:
“珠大爷已经处置了昭儿,若请琏二爷和二奶奶过来,他们如果要人,如何应对?”
贾珠胸有成竹说道:
“放心,他们不会过来,最多也就回个话,由我按照家法处置昭儿。”
“……”
单大良挠一下后脑勺,更是搞不明白。
珠大爷既然觉得琏二爷、二奶奶不愿插手这事,为什么偏又要去请他们?
单大良派出去的小厮,很快回来禀报:
“琏二奶奶说了,昭儿犯了什么家法,该罚则罚,任凭珠大爷处置,不要姑息。”
单大良不免有些惊诧。
珠大爷对事情的预判,竟是这般精准,端的是非同寻常,胜人一筹。
单大良心中揣摩:
珠大爷请琏二爷、二奶奶,一起处置昭儿,恐怕是先礼后兵的意思了。
贾珠出了厢房,为免节外生枝,他没有去荣禧堂东廊太太的小正房回话,而是直接往自己屋里走。
单大良紧随其后,问道:
“珠大爷,真是要按你刚才说的三项,处置昭儿吗?”
贾珠淡淡点头,说道:
“对,拖到仪门外,打二十板子,籍没月钱,然后撵出荣国府。
还有,打板子不必太重,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贾珠虽对体罚兴趣不大,但偶尔行之,也还是有些效果的。
单大良抱拳遵命,吆喝手下几个小厮,提溜着昭儿打板子去了。
这日,正是个风和日丽,柳绿花香,的好日子。
荣国府长房贾赦,出了自家仪门,去自己的外书房逍遥。
贾赦的外书房,并不完全是用来读书、写字的。
书房除了几个书橱装点门面外,多是棋牌桌、酒桌、酒具、烟枪、床榻之类,与书房毫不搭界的陈设。
贾赦世袭一等将军爵位,并无实际官职,不用去衙门点卯办公,有点是时间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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