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嫔的脸色苍白得脂粉都盖不住,被太后当众护着后,更是红了眼眶:“谢太后娘娘赏赐,臣妾愧不敢当。”说着,她掉下泪来,太后只当她是被感动到,一连道了三个好,让嬷嬷将她扶起来。
前来迎驾的魏嫔一边试图向皇上暗送秋波,一边跟身后的许贵人说:“奇怪,江嫔的演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说哭就哭,搞得场面怪感人的。”
皇宫这几位高层,仿佛感情缺失只会肝政务的皇帝就不去提他。
幽怨的皇后眼里只有皇上和抢她男人的狐媚子,淑妃喜怒哀乐都极为讲究,和太后的关系不怎么样,感人肺腑的气氛组就只能由江嫔来承担了。
许贵人:“看江嫔那脸色,在猎场该是没争到宠。”
魏嫔呶呶嘴,往皇帝的后边望去。
后面就只剩下充当背景板的丽嫔、纪贵人和熙常在了。
“她居然平安无事地回来了。”魏嫔讶然。
在宫外下手弄死一个人,比在皇宫简单,魏嫔原以为此程同行的人里,该有按摩不住下手的,没想到人全须全尾的回来,精神劲头还好极了,比江嫔还好些。
这能不好吗?
全程在马车里睡了个爽,回宫后云皎都怕自己倒不过来时差。
寒喧一番后,太后看出皇帝脸上的疲惫,也没有在这再表演下去,领着众人回宫休息去。
当常在答应好就好在,大佬点名都点不到她!
像太后拉着皇帝皇后和江嫔都说了体己话,而对淑妃置若罔闻,明摆着对她的不喜,后宫诸位看在眼内,心中便有了计较!
可换作云皎,太后没点她名,却很正常。
位分越低,责任越小。
在她们勾心斗角的时候,云皎已经回到咸福宫,在榻上躺着了。
雪芽大惑不解:“小主不是在马车上已经睡过了吗?”
“对啊,我现在不困,只是想躺着。”
“可是……”
“如果只是睡觉才上榻,那对我的床榻不是太不公平了吗?别想太多,想不明白就给我按按肩。”
“好的小主。”
被忽悠得晕乎乎的雪芽给主子按起肩颈来。
有人闲似野鹤,有人撕成斗鸡。
江嫔还没有梳洗,就扑到了长乐宫,伏在太后膝上痛哭,将在淑妃那受到的委屈尽数说出来。她是说痛快了,太后却皱起了眉,让嬷嬷将她扶起来,喝杯热茶定定神:“再挑一匹心合意的便是,这点小事都不必求到皇上那去,哀家给你作主了。”
“太后……”
江嫔还是委屈。
“不然你还想怎样?让哀家将淑妃传过来,骂她一顿?”
见太后脸色不好了,江嫔说话吞吞吐吐起来:“臣妾也没有这么说……”
“你没有这么说,但你就是这么想的,”
江嫔垂头丧气。
太后仍想把道理掰碎了来劝导她:“事源是你看那熙常在不顺眼,想整治她,结果被淑妃看到,使坏杀了你的马,可她终究不敢无缘无故的罚你不是?皇上不喜欢爱生事端的妃嫔,这事传到他耳中,他只会觉得你既没本事还要挑起事端,又没大局观不愿大事化小。”
每次看到自己这个娘家侄女,太后都特别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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