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他说。
许听芜胸腔里一直有种压迫感,她也想好好的。
可这该死的命运好像就是不让她好过。
曾经她不信命,可如今渐渐的,她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命不好。
这个念头油然而生,却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新年愿望实现了,像烟花般绚丽,又转瞬即逝,她闷闷不乐回到家里,在玄关处耷拉脑袋换鞋。
三伯正躺在沙发上,额头贴着退烧贴,电视喧闹地播放球赛,应该是罚了个点球,没进。
他安静地瞄了她一眼,又看向电视,不知道是在说这个球,还是在说许听芜。
“没戏哦,没戏。”
许听芜有气无力来到他跟前,卸下力气,坐在他身边,叔侄两人安静看了会儿比赛。
直到她长吁一口,感叹道:“踢得真臭。”
“不是去约会?还愁眉苦脸起来了。”
许听芜盯着电视机,目不斜视慢慢说:“三伯,你信命吗?”
“信那玩意儿干嘛,你老爷子上身了?”三伯皱眉,“闺女,我可警告你,你一点这种念头都不要有,听到没!”
她没回应,低头抚摸空空如也的手腕。
三伯坐起来,摸她的脑袋:“闺女,你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别胡思乱想,好吗?”
他把她拉起来,往餐桌那里推:“来,给你留了点精神食粮。”
许听芜一看,吃完后未收捡的碗筷和餐盘,正当她疑惑,三伯说:“劳动最光荣,去劳动吧。”
“……”
她又开始给盛遇买养护耳朵的保健品,让赵飞萤帮忙监督他吃。
赵飞萤已经免疫了,并且不客气嘲讽:「你们盛遇是泥做的吧,大小伙子呢,用得着天天养着?」
她不知情,所以许听芜没有责怪她。
「漂亮宝,让他一定一定吃,好吗?」
「好好好,我帮你监督,我是你的眼,okk?」
之后一段时间,她和盛遇都没视频过,偶尔打会儿电话,说个几分钟。
她尽量都把声音放大,咬字清晰,但有时,她说一句什么,会换来那边不知情的沉默。
她咬着牙告诉自己,会好起来的,没关系的。
再次开启视频,盛遇右耳戴了助听器,侧躺在床上,枕着一只手温柔看她。
许听芜盯着他耳廓那块原本不属于他肌肤的颜色,许久都没移开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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