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接过被血浸透的玉佛,攥在手里,又向远方的红花望去。天山上的红花,怒放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与命运的捉弄。女子望着手中的玉佛,看了看怀中已死的男子,缄默了良久。
“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映真的”
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边倚。
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
啼莺散,余花乱,寂寞画堂深院。
片红休扫尽从伊,留待舞人归。
平彤贵族豪强趁平彤*衰微之机,内则清平官专政,外则节度使擅权。新旧势力之间互相争夺*。三月,通海节度使,平彤清平官段忠国六世孙,布燮段宝隆之子,段思平起义。以“减尔税粮丰,宽尔诺役三载”为诺言,与滇东“三十七部”的贵族反抗武装在石城会盟,于六月率军到达洱海,攻破龙尾城,大义宁国国主杨干贞战死。段思平占领了羊苴咩城,改国号“大理”,仍以羊苴咩为都城。段思平建立*之后,“更易制度,损除苛令”,封董伽罗为清平官,高方为岳侯,免三十七部瑶役三年;赦有罪无子之人,驱逐杨氏邪臣,罪大的交罚爽明正典刑,表扬忠良、更改不良制度,除去苛令,因此远近归心。
从此大理国登上历史的舞台。在这个尘世仙境、人间净士上,有着“琴剑聚豪杰,斗酒论英雄”的传说。四大家族亦是其中之一。四大家族的由来好像没几个人知道了,只知道四大家族是整个大理国最大的家族,而且是武功世家。按东、西、南、北分居国都的四面,有着良田千亩,房宅数十座,国都内有大半的银号、商铺在四大家族的名下,大理最大的酒铺‘凌波酒家’便是由南宫家主管。虽说四大家族的人没有一人在朝为官,却参与着要事、大事的处理。国主的贴身护卫全部是由四大家族承担。大理呈现一片繁华。
南宫秋柳正在‘凌波酒家’忙着事务,却看见北门外拥簇着一群人。南宫秋柳便过去瞧瞧热闹。只见人群正中央拥簇着三个白衣少年。为首的少年貌似潘安、面如傅粉。相貌甚是伟岸。身后的二人也似不凡,一个清新俊逸、衣冠楚楚。另一个玉树临风、风倜傥。好个翩翩少年!哪来这三个白衣少年呢?!南宫秋柳正在心中嘀咕着。只听身边的路人道:“四大家族的三兄弟回来了!快去看看!”四大家族?三兄弟?还不等南宫秋柳反映过来众人蜂拥而去。望着飞快而去的背影,南宫秋柳愣了好一会。猛地反应了过来。“哥!哥!哥!”地叫着也向人群跑去。原来正是南宫家、皇甫家、公孙家的大少爷们回来了。隔着人群公孙敬文便看见南宫秋柳,招着手。南宫自若则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眼神里满是期望。
“哥!你终于回来了,想死妹妹了!”南宫秋柳眨巴眨巴楚楚可人的大眼睛。
“呵呵,哥也想你了,这段日子过得怎们样啊?”南宫自若一袭白衣在身,神气了不少,也显得成熟了许多。三年前那个黄毛小子变成了今天的翩翩少年,不能不感叹时光的飞逝。
“哎……凑合活吧,总不能随娘去了吧!”南宫秋柳外表虽是成熟了许多,性格仍是小时般顽皮,总是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小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我一回来就胡说乱七八糟的。”南宫自若批评着南宫秋柳。内心却是充满了温暖,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呵呵,妹妹我你还不了解么!就这性格了。”南宫秋柳在哥哥面前完全变成了小孩子。
“呵呵,是啊是啊,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么!”南宫自若总是这么宠着妹妹。
“你俩能不能不把我们俩当空气!”在一旁的公孙敬文见南宫秋柳不理他,有些气氛。
“呵呵,能!能!”南宫秋柳自知理亏,连忙回道。
“一看见哥哥就把我忘了,真是伤心!”公孙敬文得理不饶人。
“敬文你就别计较了,这丫头你还不知道么!”南宫自若劝道。南宫家虽是名门望族,南宫自若和南宫秋柳却是别无亲人。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这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
“就是就是!”南宫秋柳在一旁煽风点火。
“呵呵,我就是随便说说。”这回轮到公孙敬文理亏了。三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向皇宫走去,旁边的皇甫烽凌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三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三年改变了许多,皇甫烽凌内向的性格却是没有改变。这也应了南宫自若的那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三人走过国都最繁华的子陵街,向鲮鱼门走去。这鲮鱼门是皇宫在国都中的北门,正朝着北方而开。由于这里靠着大街,故有重兵把守。所有很少有官员从此*皇宫。四大家族的人却可以从此门进宫,而且不用通报,这也是四大家族的特权。四人在人群的拥簇下到了鲮鱼门,三人辞别众人,进宫去了。
三人的样子在皇宫中格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三人手中的兵器。在这皇宫之中出了四大家族的人可带兵器之外,无一例外的在宫门处留下手中的兵器。这,也是四大家族的另一个特权。三人走过长长的亭廊来到了望雀门,此乃皇宫的第二道门,也是唯一一处可*深院的门。只由皇甫家的武士把守,那武士全部铁甲铠羽翎,手执短刃,立在门的两侧。众武士见少主来到,行家族礼。皇甫烽凌回礼后,三人便进了皇宫深院。皇三子早已得到消息,在贡延宫中摆下了盛宴,只等三人一到便为三人接风洗尘。贡延宫乃大理国招待重宾之地,此次在此招待三人,足以见皇家对四大家族的重视。
“见过陛下!”三人一起跪了下来,向皇三子行礼。
“哈哈,免礼!三位一路辛苦了,请上座!”皇三子说着把身子让了过来,给三人让出入座的路,自己却立在旁边。
“陛下客气了,陛下乃千金之躯,我等岂敢上座,陛下请上座!”南宫自若回敬道。在三人中,皇甫烽凌虽是年长,却性格内向。公孙敬文性格浮躁,办事大意,故二人遇人从不搭话。南宫自若虽是性格高傲,嘴上功夫却是了得,亦有心计。故这遇人搭话的差事就由南宫自若来做了。
“哈哈,南宫兄过谦了。论年长,恐怕三位都比小王大吧。”皇三子仍是谦让着。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岂能为了年岁而不顾君臣之礼!陛下为君,我等为臣。陛下不要谦让了。”南宫自若执意不肯上座。
“好!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皇三子见拗不过,也只得上座。其实这只是个样子,四人从小在宫中一起长大,早已没了君臣之礼。早年在宫中玩耍,公孙敬文还骑过皇三子的身子当马呢!可是在这种场合面前皇三子不得不做出样子。三人亦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故有了刚才一场谦让。
听说四大家族的三人回来了,高风力早已令人备好酒宴,只等着三人来拜访,便可招待三人。只是从听说三人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三人的踪影。高风力派了个家丁去探探消息才知道,三人刚进城便奔皇宫而去。气的高风力满脸通红,进了屋去。偏厅为首正坐着大理的相国高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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