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池北河声音里意有所指。
叶栖雁这才明白过来,窘迫的回,“……嗯。”
“嗯。”池北河也应了声,忽然又没头没尾的说了句,“我昨天晚上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她下意识的接话问。
手机线路那段,池北河低沉的嗓音带着促狭,“梦见那天晚上在客厅里,你用嘴给我……”
“别说了呀!”
叶栖雁喷火着张脸的打断他。
这人,到底能不能不要总提这个了!
她有种预感,好像给他口*交的事会永远当成小尾巴被抓住了。
“怎么办?我有种预感,今晚我还会梦到。”
池北河在那边低笑,还没有要离开这个话题的意思。
“你要是没别的事情,那我先挂了,我要去吃东西了……”叶栖雁咬唇,手都抬起捂住半边脸了,羞恼的打算结束通话。
“好,吃完了早点回去!”池北河笑了笑,不再逗她的正色说,“路上注意安全,打车的时候记住车牌号,或者编辑短信告诉我也可以!小糖豆也不适合太晚睡,也别让她吃太饱,晚上不消化!”
从手机传来的低沉男音和语速上,听起来都是有些严肃的。
就像是平时他给人的样子,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和起伏,但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只听到了他的细心与周到,每句里都好像隐藏着他的惦记。
“嗯,我知道了。”她握着手机轻声的应。
“还有。”
说完,他又忽然顿了下。
叶栖雁没出声的等待他下文,就听到那边低沉的男音瞬间又变得促狭起来,“别忘了跟你那个闺蜜,再多学点新花样,我很期待!”
挂了电话,她脸烫的都快能煮熟个鸡蛋。
不停深呼吸了半天,觉得脸上温度降下来不少,叶栖雁才敢往回走。
而另一边挂了电话的池北河,交叠着长腿的坐在沙发上,内双的黑眸斜睨向旁边人,勾了勾薄唇的夸奖,“陈秘书,事情办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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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脸这么红,躲着去接谁的电话啦?”
叶栖雁一回去,白娉婷就抱着肩膀的在那一副审视的模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像是学鹦鹉舌一样,小糖豆也脆脆的跟着重复。
“切~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白娉婷二郎腿一翘。
小糖豆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问着,“小白阿姨,我不知道呀!是谁呀?”
“你们两个,吃你们的饭吧!”
见状,叶栖雁拿起盘子里的两个菠萝包,分别塞在她们俩嘴里,世界才算是安静了。
小糖豆其实也是个小吃货,樱花瓣般的小嘴就没闲着,两只小手不时拿着东西往里面塞着,苹果脸都塞得圆圆的,吃了会儿就忽然捂肚子跟她说,“妈妈,我想要拉臭臭!”
“……”叶栖雁无语。
对于女儿这种吃饱撑出粑粑无力吐槽,牵着她的小手往二楼洗手间的方向走。
“哗啦啦——”
里面冲水的声音响起,叶栖雁弯身在那给女儿提着小裤子。
小糖豆捏着鼻子,还不停扇着风的叫着,“哎呀,好臭好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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