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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临时赤霞山庄（第1页）

杨过说：“莫愁，这就是你的赤霞山庄吗？”李莫愁说：“是也不是，师傅居然知道赤霞山庄！没想到师傅为了我竟下了山，为何又不与我相见呢？罢了，我也无颜见师傅了。臭小子，以后不准莫愁莫愁的叫我。”杨过说：“那我叫你什么？叫娘子吗？”穆念慈咳咳：“过儿，不得无理。”杨过哦。李莫愁说：“叫我李道长李莫愁都可以。”杨过摇摇头说：“那不行，你师傅都把你许给我了，你怎么能真的做个道姑，即使做道姑那也是仙子道姑。”

李莫愁停下脚步，一下飞掠上了围墙。中间还用拂尘拂了一下杨过的小脸。杨过直感光火辣辣的疼。李莫愁站在围墙上说：“啍，这就是贫嘴的代价。”一闪身跳进围墙后面。转而前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几人进来庄内。李莫愁又拴上了大门。

这时一道小小的蒙蒙身影从院角出来：“师傅，你回来了。”李莫愁说：“嗯，顺道救了两个人回来，你再去睡会儿吧！”这就是洪凌波了。洪凌波说：“嗯，我听师傅的，天亮了我就起来练剑。”李莫愁挥挥拂尘说：“去吧。”又领着几人来到一间卧室安排穆念慈住下后就命令两名宋兵打扫庄子的卫生了。两人迫于李莫愁的威势只得老老实实的当起了清洁工。穆念慈在床上躺好后李莫愁又给穆念慈摸脉诊病然后说：“这位姐姐身体伤着了，肺有点问题了，不过还好，现在医还来得及，我开些药来。”穆念慈说：“我叫穆念慈，我儿叫杨过。”李莫愁说：“嗯，我知道了。”杨过说：“那我天亮了就去抓药。”李莫愁说：“你出去不怕被当成金国奸细被抓吗？放心，我庄子上就有药，不用你出去抓药。”李莫愁我来纸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杨过：“我先去睡了，天亮后你把药方递给之前的那个小丫头，她会抓药。她是我的徒弟叫洪凌波，看样子都比你大呢！”李莫愁打着呵欠就出去了。杨过也爬上庄靠着娘亲睡下了。

李莫愁出了穆念慈的房间看见两名宋兵借着月色在扫地。李莫愁甩出拂尘刷刷两声，两名宋兵丢掉扫把啍啍唧唧捂着喉咙倒到地上，不到两秒就逝去了生命。

穆念慈听见院中的动静也不作声，只是又担心起来，然后又强迫自己睡去。而李莫愁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睁着大大的眼晴两行清泪从两边眼角流下。她本来是去临安采买一些药材的，确听得陆展元何沅君双双逝世。乘夜回来的路上发现一队宋兵追杀一对母子。又得知从来不下山的师傅为了自己竟违反誓言下山来看自己，师傅从来没下过终南山，这几千里迢迢而来，想必吃的苦不比当初自己吃的苦少吧。奈何师徒二人都是脸皮子薄的人无颜相见。李莫愁打定主意要对陆展元何沅君鞭尸才能解心头之恨。然后就回古墓再也不出来。顺便把杨过母子带回去问清楚。至余玉女心经，不怕得不到了。李莫愁想来想去也进入了梦乡。

不一会后几名健妇就处理了两名宋兵的尸体。然后就去煮早饭了，不用吩咐就加上了杨过母子的伤量。天亮后洪凌波就在院中练起剑来。唰唰唰的声音把杨过吵醒了。杨过小心翼翼的起床拿上药方又轻轻的打开门，出了门又轻轻的把门关上了。穆念慈睁开眼笑了一下又睡了。

洪凌波已经停止了练剑，待杨过关好门才问到：“你就是师傅救回来的人吗？”杨过点点头说：“嗯，你就是莫愁的徒弟洪凌波吧，果然有多漂亮的师傅就有多漂亮的徒弟，都是大美人呢，诺，这是你师傅给我娘亲开的药房，麻烦你抓一下药吧。”洪凌波接过药方说：“你怎么可以直呼我师傅的名字？”杨过说：“嘿嘿，你还不知道吧，你师祖已经把你师傅许给我当老婆了，不然你师傅会对我和我娘这么好？还把你的名字告所了我。”洪凌波说：“胡说，我师傅有喜欢的人了，啍，我自会向师傅问个明白。要是你胡说八道，呵呵，小心小命不保！”

洪凌波拿着药方就要去抓药。杨过也跟着走。洪凌波说：“你就在院子里耍吧，药房不准外人进的。”杨过撇嘴说：“我又不是外人。”洪凌波说：“啍，师傅责怪下来了我可不帮你。对了，你都知道了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杨过说：“我叫杨过，我娘叫穆念慈。小美人，你师傅说你比我大，我看不像啊，你多大了？你师傅又多大了，看起来你们更像姐妹还差不多。”洪凌波说：“哎呀，女孩子的年龄怎能随便告诉别人。你以后就叫我姐姐或师姐吧。”杨过说：“那不行，要是将来见到你师祖，她老人家守诺要把你师傅嫁给我，我又叫你师姐，这不就乱套了吗？”两人走到了另一个院子洪凌波转身说：“随便你叫什么吧。药房真不能让你进去了，有些药物可是有毒的，师傅也不会让不懂的人进的，你就在院子里耍等一会吧。”杨过说：“好吧，那你抓仔细了哟，很可能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呢，我娘亲也是你长辈了哟。”洪凌波伸手止住了杨过。洪凌波说：“知道了，就你啰嗦。”洪凌波进入药房关上房门转过身脸上出现一抹红霞，从来几乎没有和男孩子交流过，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心都咚咚的跳个不停。深呼吸平复了心跳才走到药柜前按照药乡动手抓起药来。

抓好药后洪凌波带着杨过来到厨房把药交给庄上的健妇，吩咐她们熬好药送到客房给病人服用。然后洪凌波又回到之前的院中练起了剑。杨过回房拿起昨晚带回来的那把宋将的配剑。就回到院中说：“昨晚我们母子被宋狗追杀，全靠我娘亲杀敌，我只恨自己非但不能杀敌，反而还拖累了娘亲。小美人你教我练剑好吗？”洪凌波说：“没得师傅允许不可以随便教别人的。要是你叫声师姐来听听我就教你几招。”还没等杨过回答。堂屋门后传来李莫愁嗯啍的声音。嘎吱掌屋大门打开，李莫愁走了出来。洪凌波赶紧拱手躬身行礼说：“师傅早上好。”杨过也说：“莫愁起床了啊！呵呵。”李莫愁面无表情的看了下杨过。转而对洪凌波说：“凌波你有空就教教杨过剑法吧，不久我们回古墓几千里路也让这小子有点自保之力好。”洪凌波说：“是，师傅。”李莫愁回到堂屋，两名健妇端来了早饭。李莫愁在堂屋里说：“杨过和我们一起吃饭，你娘那份自有人送到她房中。”

杨过我洪凌波坐到桌上。杨过发现桌上已摆好3份饭菜。每份一碗稀粥一碟咸菜。各吃各的。嗯。好。

到吃完早饭李莫愁都没有提玉女心经的事。心虚的杨过说：“莫愁你放心，待我娘亲伤好了，就陪你去我玉女心经。”李莫愁淡淡的回答说：“好，这段时间你就跟凌波先练习剑法吧！”李莫愁边说就边走了。洪凌波满脸不可思议，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的师傅。莫非杨过的话是真的？看来得好好教他练剑了。

洪凌波跟着杨过回房看穆念慈。穆念慈刚刚吃完早饭。洪凌波不懂礼数说：“你就是杨过的娘亲吗？真漂亮，难怪杨过长得也好看。”穆念慈笑着说：“你就是凌波吧，你叫我穆婶吧。以后你可要麻烦多照顾过儿哟。”洪凌波说：“知道了，穆婶。那我就和杨过先去练剑了哟。杨过，我们走吧。”杨过说：“娘亲，你好好养伤，过儿去练剑了。”穆念慈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洪凌波就耐心的教杨过古墓派的剑法。杨过也偶尔耍耍自以为是的杨家枪及穆念慈的拳脚功夫逗洪凌波。李莫愁也明里暗里的观察两人练剑。遇到不对的也不直接指出，只是私下告诉洪凌波。洪凌波又来教杨过。穆念慈的伤也一天天好起来。几天后就也开始在院子观看两人练剑。李莫愁也没表示异议。只是偶尔传来那一曲问世间情为何物……。杨过只是在心里骂3句疯婆娘。

这些天穆念慈伤势大好，已经和李莫愁洪凌波杨过三人一起吃饭了。这天吃完饭移念慈说：“李姑娘，我和过儿也在这住了许久，你看什么时候我们陪你去找那玉女心经啊！”李莫愁说：“再过几天吧，等你伤彻底好了我们就出发，顺便我还要去嘉兴办一件事。”穆念慈说：“那好，刚好亡夫也葬在嘉兴，我和过儿也可以顺便去祭拜一下，这一去不知何时才得回还。”

吃完饭后，洪凌波和杨过又去练剑。乘休息的时候，杨过仔细观察没发现李莫愁的身影才问洪凌波：“师姐，我们都走了这庄子咋办？”在洪凌波的坚持下，为了练好剑法，杨过终于承认了洪凌波的师姐地位。但又表示不承认李莫愁是师傅，理由是万一在师祖的坚持下莫愁必须给自己当老婆呢？这师傅是万万不能不敢认的。而且也只能在私下里叫洪凌波为师姐。洪凌波问：“那不是私下里叫什么呢？”杨过说：“嗯，那就叫小美女呗，师姐是小美女，莫愁是大美女。以后就是一个大老婆，一个小老婆。嘿嘿。”洪凌波捶了杨过一拳说：“讨打。吃我一剑。”叮叮叮两人又练起剑来。

练累了杨过又问起之前的问题。洪凌波说：“走就走了呗，反正这庄子又不是我们的。”杨过奇怪问到：“不是我们的，那是谁的？”洪凌波说：“这庄子以前是一家姓陆的，明白了吧？”杨过一阵恶寒，心想这家姓陆的八成被李莫愁杀掉了吧！洪凌波说：“想啥呢？其实师傅才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只要不是该杀之人，只要不招惹到师傅，师傅是不会乱杀的。”呃：“那，那这家姓陆的人呢？”洪凌波说：“当然是被师傅赶走了，当初我刚被师傅捡回来，依稀记得师傅叫那家人10年后再回来。庄子就还给他们。”原来如此，也对。陆姓江南是大姓，李莫愁当真见着姓陆的就杀，那岂不是要一路走一路杀。说不定一天几天路过的地方的人都姓陆呢。传言一点都不科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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