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微弱的烛火急促闪动,照在他往里探的那只大手上。
蜷在里头睡得人还浑然不知有什么在靠近,她额间被热意笼罩,碎发微湿贴在鬓边,白日里凌人的气势都随着香甜的熏香化开了,只剩下那张乖顺瓷白的脸。
一声叹息幽幽落下:“殿下平日里这样爱惹是非,却不生点警惕性,哪日里被掐死也不可惜。”
还只依靠那两个婢女,一个毛手毛脚半点城府都没有,一点药就放倒了,护不住人。
一个一直暗中监视她,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同旁人传信,包藏祸心。
蠢笨,这两个人有何好相信的。
倒不如信他,也许还能让她死得好看些。
陆渊掐着人的脖颈,长臂一捞就把人从清凉丝被里托了出来,连鬓发都被扯散了。
顾瑛背对着陆渊,整个人蜷成一团,随手圈成团子的长发微微散乱,有几缕发丝垂下,贴着那白腻的雪颈。
精心编织的琴丝竹凉席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烙上了红印,瞧着像是某种诡异昳丽的符咒。
陆渊的指腹贴在她白皙的肌理之上,徐徐蹭了蹭,在黑夜中不再隐藏的视线如蛇一般诡谲,沿着那纤白的肌肤滚动。
她衣衫凌乱,单薄的里衣贴伏在玲珑曲线之上,拢起的领口幽幽泄着雪白,隐约能窥见大片腻白上一点小巧的黑痣。
她的心口处生了颗小痣,在一片雪色中显得格外蛊惑人。
烛火恍惚摇晃之后暗了许多,他晦涩的眼隐在明灭不定的光中,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乍一看陆渊的双眸好像有一瞬间的不自持,然而下一秒,他又好似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从袖中掏出根细长的针,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扎进了顾瑛的脖颈之中。
凉席上的人颤抖了一瞬,细长的眉头蹙起,樱桃似的唇瓣蠕动要发出声音,却被人若无其事地捂住了,只有殷殷血红不情不愿滴了两滴出来。
陆渊从袖中拿出半个玉盏,那玉盏里不知盛的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子靡艳惑人的味道。
他把银针缓缓放了进去,等了几息后便挑了出来--
毫无变化。
她的血,或者说她这个人,同他猜想的任何一种毒都没有关系,她更像是一味浑然天成的解药。
陆渊的目光似刀片般朝那莹白的肌肤上割去,那朱红的血半贴在细腻肌理上,艳得勾人。
那究竟是为什么,陆渊极缓地俯下身子,究竟为何他会这样地渴求,他仰起头,指腹轻轻按上了那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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