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的吻,打断了她的话,温热的唇离开时,余漾大脑还是懵的,愣了两三秒,她忿忿地骂了他一句:“你神经病!”
“youbarbarian!”电影里也传来女主的咒骂。
克尼尔不顾索菲娅挣扎,扛着她进了山洞。
气呼呼的两个人情绪好像重叠在一起了,音响里应景地播放起急促的音乐。
“你真得是这样想的?”他似乎对这个问题很认真,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余漾一向讲求面上不许输,梗着脖子装强硬:“你的过去跟我有什么关系——”
声音再次被吞没,又是覆上来不容抵抗的吻。
这次他没有很快放开她,而是将她压在怀抱间唇齿纠缠,炙热的火舌卷着力道探入,辗转舔舐,口腔很快被夺去了大部分空气,她也渐渐没了力气,只觉得自己处于一种舒服又窒息的晕眩中。
终于,他退开些许,她顾不得骂,只是靠在他肩膀急促地喘息。
“youbarbarian!”
余漾学着电影里的女主,也这么说他。
等到呼吸趋于平稳后,她人菜瘾大地坐正身子,手搭在他肩膀上,环绕在颈后,平视他:“你想我怎么说?说我在意,嫉妒,吃醋,说我不允许你在我之前有过别的人?”
傅居年没等她说完:“不可以吗?”
余漾错愕:“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话音刚落,傅居年贴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此刻垂着眼眸,在她面前低声说:“我是。”
余漾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是疼,而是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感觉,一直麻到头顶。
他还在继续。
“我在意,嫉妒,吃醋。”
每一个字,都被他念得卑劣又凛然。
他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承认,反倒让余漾不知所措。
“那……我也没做什么……”
“好在你什么都没做。”
余漾打了个冷战,听出他的画外音,向后缩了缩,她狐疑地看着他:“你跑迈阿密是不是去监视我了?”
感觉用监视这个词又不太准确,她顿了顿,“也不是监视,就是去打探我的生活,看我过得怎么样,对不对?”
傅居年从始至终没否认,坦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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