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枯大哥轻轻扶着我躺回软床。
“小曲子,接下来,如果你有任何的不适感可以立刻告诉我。”
如果扶枯大哥想要害我这么一个近乎瘫痪的小屁孩,完全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所以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的配合。
“建议你先闭上双眼,保持平静。”
我照做不误。
真闭了吗?
如闭。
虽然我会尽力配合扶枯大哥的指示,但是我好奇啊。
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
未知的事物总是让人恐惧。
就像我小时候怕鬼,所以总是睁着眼睛,迟迟不肯睡觉。
我不会去考虑说,如果真的有鬼存在,我即使睁着眼睛也于事无补。
我还养成了平躺着睡的好习惯。
因为我不敢将背部留给我臆想中的未知怪物。
正面面对,会让我更勇敢。
背靠实体,也让我更安心。
所以我假装自己闭上了眼睛,实则眯着缝偷看。
扶枯大哥先是站起身来,依次走到三盏橙红色的灯前。
手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灯居然变得更亮了。
甚至于有些刺眼。
连眯着眼的我都能感受到。
并且刺眼的光带给我一种波纹般的荡漾感。
我受不了长时间的光波冲击,摆正了脸,切实的合上了眼皮。
直到扶枯大哥的脚步声响起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
我再次偷眼观察的时候,他已经从某个角落走回了房间正中心。
然后,额,好像举行某个仪式一般,开始进行肢体的运动。
即使结合他飒爽的英姿,也有种跳大神的滑稽感。
或许是接受过义务教育熏陶的我对于封建糟粕的排斥吧。
他背对着我做了一会儿的跳大神之后,又转身面向我。
继续进行着某种仪式。
这下他施展的肢体运动与刚刚大相径庭。
是更严肃更具有美感的动作。
给我一种印象中八段锦之流的气质(哪来的印象)。
他正翩跹着,忽然朝我瞥了一眼。
似是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
坏了,眯眼也能被发现啊。
我赶紧再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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