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恶狠狠道:“大夫人亲自提审,你还敢如此挑衅?真是给脸不要脸!若不是我们夫人断案清明,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张嘴?”
风铃抬头,自顾自地说:“怎么做才有用?”
众人没懂她的意思,摸不着头脑。
风铃看了一圈,眸色暗淡下来,自问自答:“看来做什么都没用。”
大夫人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考虑到明天的请期宴,她无奈地闭了闭眼。
“于理,府中会马的女子只有风铃一人,同时,她身上搜出了相府主管才可配备的通行令牌,与租马小厮的证词符合,人证物证俱在,于情,风铃本人对此供认不讳,拿不出额外的说辞。故此事不必再审,我已有定夺。来人,先将风铃押入柴房,待请期宴后再听候发落!”
沈鸢站在入堂处的一侧,眼睁睁看着风铃被押了下去,只觉心中愧对风铃不已。
风铃的审讯简直速战速决,大夫人招招手,迎春知会地喊:“传沈鸢!”
沈鸢眉上一跳,一脸茫然地入堂。
堂上死一般的寂静,沈鸢不由得心中发慌。
迎春换了副脸色,道:“沈鸢,此次事件,你揭发有功,根据大夫人的意思,今年的俸禄你领两份,另外一份从风铃那里扣。”
沈鸢茫然地看着迎春,又看了看大夫人——揭发?她揭发了什么?
沈鸢迅速地扫读了两人的心
声——有人以她的名义写了揭发信上交给大夫人,揭发的是她私自出府之事,而揭发的对象却是风铃。。。。。。
她一下明白过来,她被算计了,但是又没有完全被算计。
大夫人面上不耐,看了一眼沈鸢,道:“我将你贬到柴房,怕的就是你再给我滋事,你倒好,看热闹不嫌事大,偏偏在这节骨眼给我写封揭发信。。。。。。”
她捏着紧锁的眉头,“明日乃是请期宴,全府上下严阵以待,你好好待在后厨,做好本分工作,万万不可再惹出事端,听明白了吗?”
沈鸢微微一怔,道:“奴婢遵命。”
所以。。。。。。大夫人觉得今日的事端都是我惹出来的?好吧,在这节骨眼上还非要搞揭发这种事,确实够添乱的。
她想了想,那日私自出府,回府又匆忙又慌乱,很多事没太注意,究竟有没有被府中人瞧见也不能确定。
究竟是谁瞧见了她还冒充她写揭发信?目的又是什么呢?
就因为一时慌了神,干了件蠢事,结果竟惹出了这么多祸端,沈鸢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她一路思酌,从未觉得从上院走到三院的路如此短过。
一夜未眠,很快就到了第二日——请期宴。
府内众人忙得不可开交,大夫人携周大人及周家的一众侍从进了大堂,请期宴就算是开始了。
宴会排场很大,酒品果品络绎不绝,丝竹清脆悦耳,给足了周家面子。
萧行云今
日才从外面回来,随意扯了件冰蓝华服就往身上套,却依旧俊美万分。
萧顺刚寻了个离三哥还算近的僻角处落座,就被一群丫头催促到主位上坐着了。
他一头雾水,心道:“这不是三哥的请期宴嘛。。。。。。我坐主位像什么话?”
虽是这般想着,但却不敢轻举妄动。
叶谨不疾不徐地赶来,在萧行云身边侧立,没落座。
“什么情况?”萧行云偏头,侧向叶谨。
“有人向大夫人告密,说风铃拿着通行令牌骑马私自出府。。。。。。昨日夜里大夫人审问,她对各种罪名供认不讳。。。。。。”
“通行令牌?”萧行云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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