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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页)

“南塔镇金凤路口?”病房里,柯明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刘科的话,不禁重复了一下。

“对,司机说,买蛇人是在那里下的车。那是镇道跟国道的三岔路口,往西,可上南塔山;往东,是南塔镇的镇中心。”

“南塔山?!”柯明和区元异口同声地叫起来。

“老刘,你能不能带我去那金凤路口看看?”柯明焦急地问。

“唉呀老柯,现在太晚了,去了也看不到什么,明天成吗?”

“好吧,明天就明天。”

挂了电话,柯明沉默不语,区元却觉得身体有点发冷,忙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过了一会,柯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在县城上车,是因为县城里才有的士打;而下车地点,肯定离买蛇人的住处不远!区兄,明天你出院后,我们一起去那里看看。我相信,我们会有所收获的!”

4

周莫如回到“水月精舍”的时候,佛堂暮鼓刚刚响过,大雄宝殿上,木鱼声声,惠天婆穿着黑色的尼袄,正在做晚课。周莫如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凝耳谛听,知道惠天婆念的是《金刚经》,已念到最后部分“应化非真分第三十二”,也细声跟着念起来:

“……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经,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读诵,为人演说,其福胜彼。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诵毕,惠天婆脱去黑尼袄,仿佛才发现周莫如来了似的,点了点头。周莫如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阿婆,你找我有事吗?”惠天婆看了她一眼,问:“区先生怎么样了?”“恢复得很快,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下午我爸还给他驱了邪呢!”周莫如高兴地说。“什么?周老师会驱邪?我可是第一次听说。”惠天婆疑惑地说。周莫如忙解释:“唉,还不是那余半仙教他的。可能他也不是很相信吧,但毕竟区哥是他带来的,出了事他内心肯定也不好受,驱邪的事,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反正没什么害处嘛。”

“阿弥陀佛。”惠天婆点点头,又问:“周妹,你和秋容之间,究竟有什么事?”

“秋容?”周莫如愣了一下,“她不是去深圳进货了吗?怎么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上午她打电话到佛堂来找你,我说你在医院照顾区先生,她一听,好像很不高兴。她说她很担心你,为了那个姓区的,竟然在月圆之夜跑出去冲撞了月光。她还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肯定被那姓区的给骗了,说着说着,还……”“还怎么了?”“还哭了起来,唉……”惠天婆长叹一声,“冤业啊!”

周莫如皱了一下眉,咬着唇,低头不语,胸脯不停地起伏着。惠天婆看着她那张满月般的脸,又叹了一口气:“唉,周妹啊,我以前只知道,女子像你这般,长得太好看,会招来男人的纠缠。可我没想到,竟然连一个女的也会对你这么痴心啊!”

“阿婆你说什么?”周莫如身体一抖,瞪大了眼睛望着惠天婆。

惠天婆闭上了眼睛说:“周妹啊,在佛前,你切不可说谎啊!这么多年来,难道你就看不出,秋容对你,已不是一般姊妹的感情了?”

“阿婆,我、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周莫如看看惠天婆,又看看慈眉垂眼的如来像,将嘴唇咬得更紧了。

“也不知是什么因果报应啊!这秋容,从小就跟男孩一样野,现在是越来越像一个男子了,快30了,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谁都会觉得不正常的。她又对你那么好,你在老家时,除了跟明期谈恋爱外,所有时间几乎都跟她在一起;你去广州,她哭了一天一夜,时不时便跑到广州找你;只要你愿意,她愿意跟你共享她的全部财产,包括那间金铺……这些事,我都知道,周妹,你能说这只是一种普通的姊妹情吗?”惠天婆盯着周莫如问。

不知不觉中,周莫如的眼睛又红了,声音也微微发颤:“阿婆,你说的都是事实,是的,我从小就跟她好,真的可以说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人欺负我,都是她拼命保护我。我也感觉到,她最怕我谈恋爱,也恨每一个在我身边的男人。可我跟她、跟她不是那种、那种感情啊!阿婆你知道,我是那么的爱明期,怎么可能跟秋容……”

“好好。”惠天婆摆摆手,示意周莫如不再说,“她今天托我传一句话给你,我不能不传。她说,如果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原谅她,要是不原谅,她就此不回来。”

“什么?”周莫如吓了一跳,“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这我也不知道。她说了,不管现在还是今后,如果你能原谅她,就给她打一个电话,什么时候打,她什么时候回来。”

“她怎么可以这样?”周莫如又皱了皱眉。

惠天婆闭上眼睛,说:“周妹啊,我看得出,那位区先生对你是真心的。不是阿婆我不留你,你还是跟他到广州去吧,让秋容彻底死了心。否则,你要是留在老家,她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再想想吧。”周莫如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还是先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再说。”

5

两辆车从医院开出,离开海平县城,往南塔镇驶去。

老王开着他的那辆红色的士在前面带路,他的身旁,坐着柯明的警校同学、海平县公安局刑侦科长刘晓天——为了不招人耳目,他穿着便服,也不开车。的士后面,柯明开着他的桑塔纳2000,区元坐在一旁,两人都一言不发。

自从柯明在海平县出现,刘晓天的心情就有点复杂。在警校读书的时候,两人是同班同学,成绩都很优秀,甚至还曾为了一个女同学而暗中较劲过。虽说较量的结果互有输赢,那个女同学也被校外富豪挖去,但刘晓天对柯明还是颇为妒忌的。

因为柯明的“靠山”。

读警校的学生,家中有没有背景,差别是非常大的。柯明从不炫耀自己的背景,同学们也无从知道他的“靠山”究竟海拔有多高,但教官甚至学校领导对他的态度,都是让其他同学眼红的。好在柯明总能跟同学打成一片,从教官那里得到的好处也乐于跟同学分享,专业知识确实过硬,包括刘晓天在内的同学就无话可说了。

没想到,一近毕业,当刘晓天们为分配而苦恼、并认为柯明肯定靠他的“背景”搞掂一个好单位时,柯明却做了一件让教官同学都大跌眼镜的事:下海当私人侦探。

晃眼十年过去。刘晓天跟柯明虽然不算铁哥们,毕竟同学感情在,所以,他每次因公因私去广州,必找柯明喝喝酒,叙叙旧。随着柯明在圈中“神探”的名字越来越大,刘晓天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当年的选择是对的,他是真真正正为自己的爱好、理想在做事,名利双收。反观自己,毕业后好不容易分配到老家的公安局工作,虽然也混到刑侦科长的职位,距离副局长的位子也不远了,这几年也破了不少案子,多次受到上头的嘉奖,但是,耗在人际关系上的精力太多了,专业知识渐渐搁置,信息时代对刑侦人员提出来的新要求,他也常感到力不从心。离开了海平县这个地盘,谁知道他是谁?

还是柯明这小子过得潇洒啊!

接到柯明电话的时候,刘晓天很是吃惊:这么多年,柯明还是第一次到海平来,也不事先通知一下,难道是来办案子的?那可得好好摸摸他的底。没想到,见面的时候,柯明倒是非常诚恳,一席话开门见山向他挑明:此来是为了一个当记者的朋友,他从广州追一个女孩来到海平,不料差点被蛇咬死。综合种种情况,这有可能是一起未遂的谋杀。所以,希望得到老同学的帮忙,把事情调查清楚。

刘晓天的第一个反应颇为不悦:老兄,这明摆着是我的职责范围,你怎么抢食到我地盘来了,岂有此理。他虽没说出来,柯明也看得出,忙解释道,此事颇为复杂,到目前为止,也仅仅是“人被蛇咬”这么一件“小事”而已,远远够不上立案。所以,由柯明来出面调查,刘晓天暗中相助比较合理。等到案情有了眉目,有充足的证据表明是人为的谋杀案,一定将所有材料移交给当地公安,由刘晓天立案侦查。

刘晓天知道柯明是个爽快人,不会跟他打小九九。他权衡了一下,觉得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柯明,对自己实是有益无害:如真的如他所言是谋杀案,且案子能破,当然是他刘晓天的功劳;否则,他也没什么损失——反正没出人命,广州记者一回去,此事完全可当没发生过。

但他没想到的是,柯明要调查的当事人之一,几年前,因一宗自杀案,他也接触过……

从县城到南塔镇的路,区元并不陌生。八天前的清晨,他跟周之愠从广州坐大巴来到海平县城,再转中巴沿着这条路到了周家。但仅仅八天过去,区元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梦,死里逃生,恍若隔世。八天前他的耳朵莫名其妙地“月割”,时时作痛,现在耳朵已痛感全消,而且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应该是惠天婆的功劳。但在“往生莲位”里被那五步蛇咬伤,究竟是周莫如的“破月”命在作祟,还是人为的阴谋?如果是阴谋,究竟是什么人要置他于死地?动机何在?

出了县城,沿着国道324线往东约十公里,南塔镇便到了。的士司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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