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并未觉得自己变了,可无形之中环境影响着你。
要是后来的我,要是在贝宁,就这狗日的这态度,只怕早就被我安排到猴面包树下当肥料了。
“陈专家,据我了解,像我父亲这个病,只有换肾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我来这里既是想了解情况,问问注意事项,更重要的是想问他啥时候才能等到合适的肾源。
他可以八风不动,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毕竟,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亦或者他的家人身上。
而我不能啊。
故此。
哪怕热脸贴了冷屁股。
因为有求于这狗日的,我也只能主动找着话题。
结果我的主动就换来这孙子三个字。
“等着吧!”
就在这时。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一个二十出头的护士走了过来。
“陈医生,701的病号家属让你去一趟。”
那护士来了这么一句。
“是刘县长来了吗?”
那狗日子瞬间来了精神。
不等那护士回话,陈有德早已站起身来,有点慌不择路,穿着白大褂的他重重的撞了办公桌一下,估摸着这下不轻,反正他走的时候,我见他走路都不利索。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那孙子先是道了一声来了,随后在离开办公室,消失在走廊之中,询问护士这那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我也没在这没人的办公室干杵着,心道一声世态炎凉,随后回了病房。
“小光,咋样了?陈医生咋说的?”
我妈见我回来,一上来就问了这么两句。
为怕我妈也跟着上火,起担心,我扯了个慌:“陈医生说,我爸情况没事,各指标都正常,就是没有合适的肾源,只要等到合适肾源,做完手术以后,再观察观察,我爸就能出院了。”
“哎,这得等到啥时候,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我妈叹了口气,情绪有些不高。
我说:“妈,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现在不是还没到再为钱发愁嘛。活人不会被尿憋死,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妈张了张嘴,想说啥,结果又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不知道是这段时间陪护熬得,还是吃的不好。
或许多方面的原因吧。
我妈憔悴了不少。
晚上,我让我妈先回去,上我小姨那好好休息,这段时间估摸着也没睡个好觉;至于医院这边有我呢。
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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