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今却也只能信了。
上车的时候,余光扫见茶楼后边的衣角一闪。
廿五。
她识得这人。
心头疑云更重,碍于兵马司的人在,只作未见。
所以,今日宴朝也在吗?
阿锦惊魂未定,逮着青雀的手瞧:“你这手,这么劈下去,不疼吗?还有这腿?我给你捏捏?”
“我不疼,都是打小练的,今日这不算什么。”青雀说着,却是看向对面,“就是小姐,可有受惊?”
“今日多亏了你,我没事的,再者说,是我要你去救的人。”
“哼,还救人!我看那女子,根本就不想被救吧?!倒是躲我们似瘟疫,嫌坏了她的事一般。”阿锦气急了,“好心当驴肝肺!”
“好啦,她许是今日太害怕了,顾不上。”嘴上虽是这般说,贺思今却明白,阿锦说的没有错,那女子,确实是躲着她们。
更奇怪的是,京中的街市闹起来,从来都是京兆司的人来处理,没有兵马司先行的道理,如此,岂非是砍柴用牛刀?
便就是街坊报的官,那也该是往更近的京兆司去。
而且,一开始无人提报官的事情,她们一出来制止,兵马司立刻就到了。
城西到城东,不会这般快的吧?
唯一的解释便是,这醉汉与兵马司关系匪浅,后者早早就在等着,为的是能直接过来善后,好比现在。
他们带走醉汉的时候,那人可是再没挣扎。
……
贺思今拧眉,她拉了青雀挥拳的手嗅了嗅。
“小姐?”青雀赶紧收回,“刚刚碰了那家伙的嘴,脏!”
“没事,”任由阿锦打湿了帕子给她擦手,贺思今问,“你刚刚那么近地按住他,可有酒气?”
“这个奴婢没注意……可是小姐突然问起,奴婢好像,真的没有闻见。”青雀说着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小姐是说,今日那汉子是装醉?”
阿锦更是气愤极了:“那不就是有意为之,单是为了欺辱那女子?!”
“那就是纯纯坏种!”同为女子,青雀难得认同小丫头一回。
贺思今被两个丫鬟的话噎住了,再一想,也是,这事情在他们看起来,确实如此。
可如果是这般天真的事情,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调动兵马司?
他们究竟想从那女子身上得到什么?
眼前忽而闪过那日荷塘贴着耳畔擦过的箭羽。
伤口?!
是了,醉汉一直拉扯的是女子的衣裳,却并未碰到她的其他皮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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