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菲菲双眼睁大,心中暗惊,猛地转过身,向前疾奔了两步,忽而见赵小玉笑眯眯的盯着自己,顿时停住脚,半信半疑道:“你又在骗我?你以前不会叫,是因为你丧失了记忆嘛!难道你现在恢复记忆了?”脸上竟有喜悦之色。
毕竟,吴菲菲穿越到此之后,虽然一直得以和好友相遇,可这个好友却性情大变,什么事情都是唯唯诺诺,毫无主见,逆来顺受不只允许称呼她为杨玉环,对于过去的事情竟然全部忘记。
那“花痴菲”是过去赵小玉陪同她经常相亲之后,落下的绰号,也只有她们之间才知道,只是来此多年,已是许久不曾听到了。
赵小玉道:“菲菲,我们一路被那李威廉追杀才穿越来此盛唐,我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之前与你一起的那个人,不是我!我才是你的好友赵小玉!你是不是被那始皇杀手小白脸给吓傻了,这样也不认得?是不是要我把你以前相亲的劣迹一件件都说出来,你才相信,我才是真的赵小玉呀?”
吴菲菲闻言心下激动不已,虽然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可却真的相信,眼前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听她的言语谈吐,看她的举止神态,这个人才是她真正的好友——赵小玉!又惊又喜,道:“那你是小玉,三日前,那个被我和太白先生送出去的那个,是谁?”
赵小玉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送走那个人,不过我却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们送走的那个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杨玉环,真正历史记载的贵妃娘娘——杨玉环!而我,才是赵小玉!你的……贪财玉!”
吴菲菲瞬即疑虑顿消,扑到赵小玉怀里,满眼是泪,哭泣不已,道:“小玉,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啊!这些年你去了哪里?难怪穿越后,我觉你性情大变,原来那个不是你!”
赵小玉拍拍吴菲菲的肩头,道:“花痴菲,还好有这个称呼在,要不你真要和我绝交了!”
吴菲菲吸吸鼻子,抬起头来,破涕为笑道:“人家以为你当真是财迷心窍了嘛!”
赵小玉哭笑不得,道:“要不是我点中了你这花痴菲的死**,你一定会弃我而去对不对?你就那般爱寿王?不若帮他抢过来好了,干嘛还要帮那杨玉环和他重逢?要不是有我恰好在此,你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搬啊!”
吴菲菲脸红了,嗔怪道:“小玉别瞎说,我哪有?”
赵小玉见她神情甚是忸怩,道:“怎么没有?如果不是你爱着你那个寿王殿下,恐怕也不会甘冒其险吧!不过那个李白也真是的,怎么这样不切实际,跟着你这丫头疯呢?”
吴菲菲有些过意不去,急忙岔开话题道:“对了,小玉,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赵小玉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啊,也许是机缘巧合吧……”接着便一五一十将穿越之后如何到了修仙观,如何遇到了令狐行,清虚子,如何又在修仙观扮玉机子之时,遇到了吴菲菲和杨玉环一行,又如何追随那李娃到了烟雨楼,又如何被辰弑掳走,又遇到蓝后追杀,被松鹤子李淳风救上了仙鹤峰……统统告知了吴菲菲,只是留了与辰弑一行到了绿竹苑之事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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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宫政事厅内,陈玄礼与太医等都站立堂下,看着堂上那个威仪的男人。
李隆基一脸沉重,对太真妃被掳一事甚是关注。
陈玄礼忙不迭地又将皇上这位宠妃娘娘遭遇行刺之事又说了一遍。
李隆基思虑良久,直视陈玄礼的双眼,想从中看出端倪,却是不能,暗想:“此人并不避开朕的眼光,想必昨夜他现刺客之事定然是真的了。”便道:“这么说,依陈都尉而言,娘娘昨夜确是遭遇人强行掳走?”心中不觉想起一人,这个人身体里留有着与皇族李唐相同的血脉,可这想法又瞬即消失,又想,瑁儿自幼生性懦弱,断然不会有此大逆不道之心。可那又会是何人会掳走玉环呢?
陈玄礼拱手揖礼,答道:“启禀皇上,依微臣看,那三人并不是有心要掳走娘娘的!”李隆基回转身来,静默不语,陈玄礼又道:“微臣现此三人之时,此三人正鬼鬼祟祟在温泉宫转悠,微臣与之对上,便即交起手来,那三人脱逃不得,才顺手掳走了娘娘,作为人质,不过微臣还是制服了两人,只可惜一人已经脱逃了。”
李隆基闭目不语,暗想:“怎么说来,这三人不是有意掳走玉儿了?那这三人却是为何而来呢?”半晌,他问起身旁的一红袍太监官人道:“力士,依你看如何?”
站立一旁一直卑躬屈膝之人正是高力士,他一向恪守本分,三代服侍李唐的皇帝,早就摸清了李家皇帝的脾性,道:“微臣不才,皇上不要奴才说,奴才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多言半句,不过……皇上既然要奴才说,那奴才便略表愚见,还望皇上别介!”
李隆基一抛龙袖道:“快说便是,好端端的,朕怎会让你粉身碎骨!”
高力士瞥了一眼一旁的果毅都尉陈玄礼,心有定数,道:“微臣听闻都尉大人英勇神武,武功自是不弱,微臣对于武功乃是门外鄙人,不敢不懂装懂,不过奴才听闻,但凡江湖中人,会武功的,必定能从与之交手之时,看出来路,那便不难查到是何人所为了。这一点,不若问问都尉大人无妨!”言毕笑嘻嘻地盯了陈玄礼一眼。
陈玄礼见李隆基眼中显有问责之意,甚是尴尬,神情略微不自然,急忙拱手道:“微臣该死,不过不是微臣没有与之对招,只是此三人武功路数似是些旁门左道,而功力却是不弱,显然是故意掩饰了武功家数,微臣不才,实难查起。”
李隆基道:“哦,陈都尉快快带朕去见那两人,朕要亲自审问此二人。”陈玄礼心中一惊,抬眼间有些忧虑,但转瞬即逝,急忙应诺,道:“此二人被微臣打断了脚间筋脉,如今正囚禁在地牢,皇上……请!”瞬即拱手平举,向前轻轻一推,人已在前带路。
一干人等刚到地牢门口,陈玄礼道:“皇上万金之躯,地牢阴湿污秽,还望皇上小心龙体!”李隆基只是摆摆手,闭口不言,抬脚便走在了前面,哪知刚到牢门口,却见一小卒急急忙忙跑上,正要禀报道:“陈都尉……陈都尉,不好了……不好了……”忽而瞥见一身着皇袍,不怒自威的男子淡雅清风立于跟前,心中一惊,急忙跪下叩头,结结巴巴道:“皇……上……小人不知……是皇上驾到……皇上万岁,万万岁!”
………【第144节:双飞燕子暖玉枫(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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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卒守此牢狱,若不是此次李隆基亲自前往,他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皇上一面,顿时有些激动不已,高举双手,顶礼膜拜,便如拜神一般,甚是滑稽。
陈玄礼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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