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像轻烟这样的人,虽然嘴上说着什么都不要,但是一旦有机会,只怕所求更多。就如同景王府不知足一样。
再说她是半路当的间者,本就不如他们这些从小培养的忠诚。主子在没有考验完全的时候,是不会重用她的。
轻烟不知道小德子的心里活动,只是用手帕擦擦眼泪,说:〃奴家这样的身份,哪方都不能得罪,只能求贵人怜惜。〃
哭哭啼啼的最让人厌烦,小德子不耐烦了,说:〃那你何不去求王大人?是看着我们好欺负不成?〃
轻烟忙跪下,说:〃请大人恕罪,奴家不敢!〃真是的,难道床上的人醉的不省人事了?偏要她对着这个完全不知道女人滋味的太监,十八般武器都施展不开来。
再想想王道平可是交代过要她好好伺候,这位主到现在还没有一儿半女,而且王妃不孕,所以叫她抓住机会,能进府她一辈子就不愁了。
可是她心底却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能被王道平欣赏,恐怕这位不止身份高贵,本身也很出色,才让王道平生出警惕之心,要将她塞进去,当间者。是的,她进了府,王道平及他背后的主子自然会想办法让她听话。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她本事就是间着,在多一重身份,能更为他多分担一些,她是心甘情愿的。
小德子看着她还要垂死挣扎,直接说:〃行了,你出去吧!〃
看着轻烟不为所动,大声地说:〃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轻烟立即大声的哭了起来。小德子冷眼看着,安哲宁则是闭着眼睛想:姻姻给的解酒丸真是好用,瞧他今天喝了那么多,却没有半点醉意,脑子清醒得很。
他快速的分析着王德平的举动,表面上是附庸风雅,在聚会上叫一两个妓子简直是太平常了。但是他对姻姻的誓言,王德平当时也在场,那么他想破坏自己的诺言也就这种方法了。
不过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和他倒是无冤无仇,怎么会算计他呢?要是真算计得当,他王德平事后只是推说不知情即可,就能安全的脱身,毕竟自己可是醉醺醺的自己走的。
而他就算破了誓言,在大臣和百姓那里就留下了说话不算话、毫无责任感的印象,那么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那个位置。更何况他和姻姻好不容易触摸到她的心,这样一搅合,家眷也不灵。
那么断了他的路,得好处的就是他的那些兄弟们。准确的说最大受益者是他三哥。姻姻说王德平是他的后路,再联系起来,可不就是这样?他最近查户部的账册查得紧,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户部都快被掏空了!
况且他三哥现在不知道什么心态,对姻姻反而好起来了,这样下去可不是真的不清不楚了?哼,姻姻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安哲宁正在想想着怎么应付景王府那那一大家子极品,就传来了敲门声,还没有等回应,来人就直接进来了。
他有些无聊的想:果然外面的东西就是不靠谱!
来人进了里屋,看到轻烟,高兴的说:〃轻烟,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轻烟压住心里的怒火,知道今天玩不成任务了,索性大方的说:〃王…。哦,心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怜心朝床上看了一眼,笑着说:〃我正好在隔壁吃饭,呃,你现在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去和我吃饭吧!〃
轻烟不知道这个上官怜心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是现在势头最猛的景王爷的正妃,还真得给她面子,况且她有钱,出生也大方,这个大主顾她可不能得罪。并且她发现最近有关上官怜心的消息总是会及时的拿走,所以她大胆的猜测也许她的幕后老板也是想要那把椅子,才这么的关注景王府的消息。不过她不擅长分析,但是只要他高兴,她一定会好好表现。
既让任务砸了,她和景王妃相谈甚欢应该是可以救了她自己的。于是她点点头,笑着说:〃好,走吧!〃
等他们走后,安哲宁对着小德子说:〃扶我从后门出去!〃原来那道一直偷看他的人竟然是他的三嫂?刚刚她眼睛一扫,他就感觉到了。
可是她干吗偷看他?不过想起她和阿楚还有萧榆辕都在一起过,然后现在还觊觎他?拜托,即使他有一副好相貌,他也是他的小叔子,在彼此都有束缚的,尤其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贪心的情况下,他才不会自甘下贱呢!
想想就觉得恶心,忙和小德子走了出去。上了马车之后,他才感觉好点:果然以后这样的少来,没有意思,还不如回家抱夫人呢!
沈姻正在灯下做荷包,安哲宁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贤妻良母像,不由得心都柔软了〃这才是他的爱人,他要呵护的人!
沈姻抬起头,接过他的披风挂到架子上,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照她的估计,至少得半夜三更的回来,结果2个时辰就回来。饭后难道没有即兴活动?不唱K不做指点江山的愤青?或者不逢场作戏一番?
安哲宁好像的看着她好奇的大眼睛,抱着她一起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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