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兹皱着眉头看,他还没见过修这么温柔的样子。
“噢,太好了!”他不满地大声叫,“再过十年他就能向她求婚了!”
除了修那一桌,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
“你怎么好像在吃醋似的?”蝙蝠莫名其妙。
“你看不出来吗?他居然喜欢那种黄毛丫头!”
“他当然喜欢她,他们是……”
“同类?”布莱兹鄙夷地打断它,“噢,别开玩笑,他们等级相差太远了,如果他真想找同伴那也该找我这种级别的……”
“我觉得那不是他关注的重点。”蝙蝠同情地看着他。
“嗨!小姐!”布莱兹无视这句,朝那边大叫,“你看不出他已经有主了吗?因为你是个人类,又是个小女孩,就不用讲究先来后到了吗?”
贝拉用勺子剁着杯子里的冰激凌:“你朋友?”
“不是。”修毫不犹豫地回答。
“离开他!”贝拉盯着冰激凌,即使她现在是这么个样子,也知道要压低声音说话。“他太可怕了,我看都不敢看他。”
修扭头看了眼。店里的人们都在笑,年轻的女店员还在朝布莱兹抛媚眼。他这么胡闹居然也没人觉得不对,似乎还觉得他很有趣——好像根本没人注意他究竟在说什么似的,他们眼里只看到一个漂亮优雅的金发男子,还很孩子气。
修考虑要不要把他赶到车上去。
他正打算起身,忽然手臂上猛地一痛。贝拉紧紧抓着他的手,手指像坚硬的铁条一样,几乎要掐进他的骨头里。
她坐在那里垂着头,大口大口喘气,脸色迅速变得苍白,继而是死尸一般的青灰,两道鲜红的眼泪流下来,印在灰败的色彩上触目惊心。
修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迅速脱下大衣罩住贝拉的头,不让别人看见。他知道贝拉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但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转变了。
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当着自己的面。他心里一阵恐惧。
“怎么了?”邻人奇怪地问。
“没事!她发病而已!”
大衣下那个娇小的身躯不正常地剧烈抖动。修拽着贝拉想把她抱出去。那边布莱兹兴奋地站起来:“噢,小杂种。”蝙蝠惊恐地看见他手指上燃起一小簇火焰。
“别过来!”修喝住布莱兹,一边用力按着疯狂挣扎的贝拉。他看不见那衣服下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想看见。他只想快点把她弄去没人的地方,但周围不明真相的人好心地围过来,询问要不要叫救护车。
“走开!”修用全身力气压制着贝拉,艰难地想挤出去。那举止实在太像绑架,有人怀疑地看他:“你把那女孩怎么了?”说着竟上来扯那件衣服。
“不……”
修的声音停住了,衣服被扯下,贝拉大呼了一口气看向修,她居然已经恢复了。
“回家……我要爸爸……”她扯着修的衣角,有气无力地说。
“贝拉,”坐在车上时,修看着身边的小女孩,试探着问,“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我发病了。”贝拉面无表情地说。
修有些奇怪:“你以前也发过?”
“好多次。”
修扭头瞟了蝙蝠一眼。这不对,转变怎么会突然中止?
“你知道你刚刚怎么变回来的吗?”
“我吃了药。”贝拉用她那无机质的声音回答,“这个,医生给的。”
她递过来一只小药瓶,里面还剩下几颗不规则的红色透明小石头,看上去像红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她父亲的确说过她在看病,只是修从没当真。
他向贝拉要了一颗,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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