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眼偏执与占有,“为我诞下子嗣罢。”
离弦之箭无法回头,那他便拥着月亮,一起坠落无际深渊。
*
翌日,初夏和煦,一缕清风徐徐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耀眼夺目的阳光穿过院中那棵繁茂翠郁的大树树冠,零零碎碎的光线洒落在青石院板上,投落成斑驳成片的树影。
谢明琼一袭素衣站在厢房门前,单薄瘦削的肩膀骨感明显,盈盈一握的腰间束着细锦翠带,几日下来消瘦许多。
小院静谧干净,但她知道院里那棵大树上,隐伏着一名暗卫,唤名夜五,是迟清恩盯着她的眼睛。
迟清恩昨夜因急事匆匆离去,一夜未归,谢明琼终于得空喘息,安生的休息一晚,有了力气下床。
一个温雅的老妇人端着托案,穿过垂月门慢步而来,望见房门内的她,露出一抹笑来,“夫人醒了。”
她约摸五十岁的年纪,鬓间已见斑驳白发,一身衣裳料子不算好,但也不差,身佩银饰,言行举止自有一番仪态,笑起来十分和善。
这是卫夫人,与迟清恩关系匪浅,不知是何关系。
卫夫人进屋将饭菜放下,看到桌上未动的汤药,眸光闪烁了下,她转身,一派温和道,“姑娘先来用膳罢。”
卫夫人将筷箸摆好,“启寒为姑娘寻了个奴婢过来侍奉,估摸着今晚就能到,姑娘有何事就先嘱咐老身,莫要客气。”
谢明琼身子只稍稍动了一下,传来的酸疼晦涩之感让人头皮发麻,她死咬住唇忍下那一声闷哼,紧抠住掌下的门板。
她不着痕迹浅吸一口气,平复,“他人在何处?”
谢明琼想知道江砚可还活着,可迟清恩听到她提及阿砚,便闷声不吭将她压回软被里,似是发泄着满腔戾气,又凶又狠逼得人崩溃连连想逃。
卫夫人轻叹,“计划失败,大抵是在领罚。”
迟清恩自己提出要刺杀瑞王,顺亲王只是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让他把江砚带回去养伤,忍住急迫等布好局。
可瑞王已重伤,迟清恩竟还能让他逃了。
但事实并没有卫夫人给谢明琼所说的那样可怜。
顺亲王没能再像上一次一样当众惩戒他——迟清恩趁着这一次布局,将御龙阁大多数死士拢握在手里。
这也是为何,他思索了片刻,便决意放瑞王走。
刺杀瑞王,意在毁了谢明琼的婚事,能得到她本尊,放弃计划又如何。
顺亲王将御龙阁的首领之位给了迟清恩,又收他为义子,自以为还能牢牢把握,可迟清恩从不愿做纨绔之时起,便不愿意再做一个傀儡首领。
主动挨那二十鞭,是为顺亲王放松对他的戒心,把江砚交还回来。
迟清恩在床榻之上匆匆离去,是顺亲王见刺杀瑞王的计划失败,又不甘错过时机,便动了他自己暗自筹谋的谋局。
那谋局,意外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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