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飞能给的,我一样会给你,你睁大眼睛看看,就凭他一个纨绔子弟,你嫁给他,真的放心?”
“我不求富贵,只要平平淡淡,成飞虽然不好,但和我,可以携手共进,你条件再好,我无福消受!”
严力最生气的时候,眼珠的颜色会由黑转褐,佩心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惹恼了他,但她已不能退缩。
他果然发飑,几乎是咆哮着把她一把推到地上,俯身下来,狠狠的压住她瘦弱的身体,她感到了他下腹部的炙热,这才觉得害怕,他要强暴了她麽,就在这冰冷的地板上?
又惊,又怕,又饿,又累,还有冷,她渐渐的天旋地转,双眼一合,躺在他身下,失去了意识。
他看她异样,也回过神来,暗暗后悔,他最爱是他,却总是伤害她,该如何是好。这一生从未象现在这样害怕,他定定心神,急急忙忙的抱她出去,上了自己的车,一路疯狂的往医院开去。
佩心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看四围白白的墙,手上打的点滴,好半天才反映过来,这大概是在附近的仁爱医院里。
扭过头,严力胡子拉擦的脸进入视线里,慢慢的,她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一阵悲苦,实在难以言语。
“佩心……”他轻轻唤她,她不理。
“你觉得怎么样,昨天,我也不知是怎么了,真的很对不起。”
“你走开,我不想见你。”她心里累,不想思考,眼不见为静吧。
他却又从后面抱住了她,“对不起,你讨厌我,我也得照顾你。”
就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佩心真恨他霸道,可她现在真的很虚弱,没有力气和他吵架。
手包落在宿舍里,她想了想,还是怕万一母亲打电话,找不着人,又要着急,沙哑着嗓子说:“借我手机用一下,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他直接就拨了她家的号码,她又是一叹气,电话号码是上月刚刚换了的,他怎么如此神通,怎么都瞒不过他。
母亲接了电话,佩心想自己这副悲惨样,最好还是拖几天,见好了再回去,就撒了谎,说公司还要加几天班的,要母亲不要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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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电话时,严力紧紧盯着她,目光炯炯,也不知又在打算什么,成飞人在外地,她也不想为这事惊动他,毕竟,这是自己过去种的苦果。
“医生说你有些贫血,最近大概太过劳累了,所以容易晕倒,你不告诉家里,至少,作为陪罪,让我照顾你几天。”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必了,严力,我已经好多了,可以照顾自己。”
他象没有听到,装聋作哑。她暗地里叹气,有些气馁,横竖是逃不了的吗?
早饭是严力准备的,可能是从附近的餐厅买的,以粥为主,配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她也实在是饥肠辘辘,吃了好几碗粥,毕竟是年轻,精神慢慢恢复过来。
下午,她坚持出院,严力抱她上了自己车子,她一点力气没有,由了他去。所幸他还没有把她绑到他的地盘去,乖乖的把她送回了宿舍。
安顿好了佩心,他见她始终不搭理,也悄悄的离去了。
她这里刚喘开一口气,没一个小时功夫,他去而又返,带着随身衣物,竟在她宿舍厅里安营扎寨。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知道他是要做皮糖粘她到底。
“严力,你回家去,我现在和成飞在一起,你是存心要害我麽,嫌我还不够乱麽?”说着,忍不住又哭起来。
他上来搂住了她:“你身体不好,别生气,我知道我昨天很过分,我只呆到成飞回来,你好一点了,我就走。”
说完了,看她泪眼模糊,觉得心疼,不由深深往她唇上吻下去,她握拳锤他胸膛,他却一意孤行,抱得更紧。
她渐渐气力不够,又喘不上气,松了手,软软的靠在他怀里。他知道她体虚力薄,不该作小人,趁机轻薄,可许久不曾与她Zuo爱,反应一下子就敏锐起来。
他一只手搂住她纤腰,另一只手就来解她衣服,她的反抗如泥牛入海,后来,她就只是哭,一点动弹不得。
他褪尽她衣裤,开始啃咬她肌肤,两人对对方的身体,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故意袭击她敏感的胸部,把两点嫣红含在嘴里。
不知何时,他已经压着她躺在床上,他抚摸她白嫩肌肤,柔滑至极,脱掉她内裤,他虽心急,也注意不会用蛮力,手指在她两腿间揉搓不已,她本来气极,不要给一点反应,可毕竟身体不会太理性,一会儿就湿润起来。
他中指在她身体里出入,润滑无阻,“还是象Chu女一样紧,我好想你,佩心,要是得不到你,我自己也不知会干出什么事来。”
风雨
佩心在严力怀里,渐渐失了气力,脑子里想的是要推开他去,身体却叫嚣着燥热着要抱紧这男人。
窗外不知何时飘飘洒洒下起了小雪,屋里渗入丝丝凉意,单薄的木床支支作响,严力吻上她脸,一脸的泪水,她低声啜泣哀求:“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这样,对不起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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