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散发出幽微的芬芳,盈盈袭入鼻尖,摄人心魄,勾人去含住,反复厮|磨。
宋青岚舔了舔唇。
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大人们常说,女生比男生成熟得更早。
可是女生与女生成熟的速度也是不一样的。
宋青岚垂着眼,看向唐景汐。
漂亮的小脸平静而安宁,而自己却陷入兵荒马乱。
当少女与少女成熟的速度出现偏差,要怎么去弥补呢?
那股幽微的诱|人芬芳,轻而易举地、却又强势地占据了宋青岚的神智。
扶在少女腰侧的手,缓缓收紧。
“啊……怎么了。”
唐景汐被轻轻推开,讶异地抬起小脸。
宋青岚避开她的目光,艰难地低声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
说完她不再看唐景汐,拉开教室的门,再关上。
随即,走廊响起一阵迅疾的脚步声。
唐景汐不明所以,又不敢用手直接去沾耳朵上的血,只得老老实实坐在一张课桌椅上。
教室的窗外传来升旗仪式的集合声,广播中响起主持升旗仪式的声音。
没多久,教室的门打开了,宋青岚手中握着一个小瓶和一袋棉签进来。
唐景汐眼睛一亮,站起来,但见到棉签和酒精又下意识地紧张。
“你去校医那里拿的吗?”
宋青岚:“嗯。”
唐景汐咬了咬唇,有点害怕和焦虑:“那,那校医那里你怎么说的啊?”
宋青岚已走到她身边,从小袋子里抽出一根棉签,淡淡道:“把头发撩起来。”
“哦哦。”
唐景汐侧着脸,撩起耳边的卷发,露出耳朵。
窗外响起国歌的演奏声,慷慨而激昂。
而教室内一片安静,宋青岚动作很轻,唐景汐看不见她的动作,只感到耳朵忽然贴上冰凉的棉签,紧接着便是一阵疼痛。
“嘶……”她忍不住小声叫。
“疼么?”
她委屈地小声“嗯”了一声。
“受着,谁让你打耳洞?”
好凶。
唐景汐委屈巴巴地瘪着嘴。
可是自己有错在先,她没脸辩驳。
棉签触碰耳朵的动作放轻柔了些,疼痛掺和了冰冰凉凉的感觉,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唐景汐揪住羽绒服的袖口,小声问:“校医那里怎么拿的,你还没说呢。”
“我说我需要一点酒精和棉签,校医就给我了。”
“这么简单???她什么都没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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