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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小玲很快就进入梦乡,发出微微的鼻息声。而李平则毫无睡意,依偎在被中来回翻着身子,不知是酒的热力,抑或是今晚挑起的那久违了的激情,使她大脑异常兴奋,久久难以入眠。她感觉自己的思绪又回到了少女时代,记忆犹如一朵轻盈的蒲公英,在时间的空间浮动,飘飘扬扬。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青春时的梦,想到了明天那许多台电动缝纫机启动后的“哒哒”声,想到了自己设计的款式新颖,流光溢彩的服装舞动在街头……。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时常眉头微锁,颇有心事的靳依林,也想到了那个弃她而去,将她心灵上刚刚结上的痂又狠狠撕去的那个男人……

那年李平二十五岁,已挤身于大龄青年行列。对爱情已不抱幻想,对男人也不再相信的她,将自己的感情世界严密的禁锢起来,经常是孤芳自赏,对镜垂怜,想到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同学朋友,抱着爱情的结晶出双入对亲呢甜蜜,暗叹命苦。

有热心的工友街坊们给她介绍过几个,她都是一口回绝,连面也不见,久而久之,别人都以为她心上已有了人选,便不再张罗着为她介绍对像了。

单位没有宿舍,她只好和三个妹妹挤在一间屋子。父母开始还不怎么说,日子长了自然就流露出不满,姑娘家总归是要嫁人的,还能呆在娘家一辈子?连妹妹们也开始抱怨起来,睡觉挤,写作业没地方,弄得她下班后只好在小河边的草丛间盘桓流涟,听潺潺的流水和岸边柳树上啁啾的鸟鸣,或到商场闲逛,每每很晚才磨蹭着回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外谈着男朋友。大妹那年二十三岁,刚说好对像,就急着把婚事办了,搬出了这个人满为患的小屋。李平姊妹四个俱是相差两岁,二十一岁的二妹也要谈朋友了,这次父母是真的急了,下了最后通碟,要她必须先于二妹出门,一边央人托己为女儿介绍对像。

这一天有人上门提了一桩亲事,男方是一名复员军人,在部队是驾驶员,刚转到地方,仍旧开车,由于工作的缘故,还没说好对像,那年二十七岁,两人岁数挺相配。李平在父母的逼迫下,和那男的见了面,一眼看过,男的便被李平的相貌吸引,惊若天人,在心里感谢月老的眷顾,给他留了一位美色佳人,接下来的日子这男的便发起了猛烈攻击,隔三岔五从外地捎回一些土特产,弄些那个年代的紧悄物品送到李平家,到了李平家手脚不闲,爷奶、伯父伯母叫的如街头卖的冰糖葫芦,一串一串的。

慢慢地,李平脸上漾起了久违的笑容,爱情的春风吹皱了她平静了许久的心湖,吹得她枯萎的心又绽了新绿,让她觉得生活依然是美好的,上帝并没将她丢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

第三十一节   再   跌   深   渊

人生如戏,道不尽世间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如戏的人生,又在制造着一幕幕分分合合,一剧剧或甜似蜜或苦如黄莲般的,曲曲折折的人生轨迹。

爱情再一次捉弄了李平,将她重新抛进了痛苦的深渊,若说上次只是一场不堪忆起的梦魇的话,那这次则让她身心、肉体、精神、亲情上受到了更多更重的打击。

新婚的那天晚上,男人揣着一颗因激动而狂跳不已的心,为了等待了二十七年的那个神圣的时刻,他婉拒了战友同事们一杯杯的贺酒,怕酒喝多了影响情绪,更怕冷落新人。待客人走净,便迫不及待地回到新房和李平共渡那美好时光。

新房中红灯高挑,将暗红色的光柔和的洒在整个房间,映得室内亦迷亦幻,录音机中百鸟朝风的喜乐轻放,丝丝缕缕,像是天边飞来的仙乐。

李平羞涩的在新房静静的等待,急切跳动的芳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渴望,而这渴望里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她隐隐不安。

男人滴酒未沾,这使李平感到有点不可思议。李平在男人宽厚轻柔的怀抱里,瞬间浑身酥软,筋骨无力,她娇羞的躺在纱帐中,任由男人小心的褪去包裹香体的新衣……

然而,男人并没有等来他所期待的,落朱啼莺,翠红斑斑。男人的脸色随着变缓的动作,由柔情蜜意,爱怜无限,逐渐变得吃惊、僵滞、寒冷。

第二天早上,男人没有起床,李平做好饭叫他,也是神情不振,蒙头大睡。

三天回门时,男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昔日的甜言蜜语,脸上像挂满了霜,不苟言笑。家人都以为是这几天累的,也没太多去想。慢慢的,男人不再像婚前那样捧着李平,唯李平的话是从,也很少和李平同床。细心的李平早已看出男人的异样,证实了新婚那晚自己心中的不安,知道男人是为了什么,也不想去解释,即然遇上了心胸狭隘的男人,一切理由和辩解都变得苍白无力。

男人学会了酗酒,出车回来总是大醉而归,吐在室内,呕在床上,李平默默地为男人擦洗服侍。男人不再用糖葫芦般的语言对待李平娘家人,而是用酒遮脸,带着满身酒气,满腹怒气,满嘴咒骂去闹上一阵:

“……我还以为娶了个文静贤淑模样俊美的天仙,他妈的却原来是被人玩剩下的旧货、烂货……”

“……难怪那时还没嫁出去,原来没人要啊!尽是些男盗女娼,让老子来戴这顶绿帽子……”

泼皮无赖般的咒骂,锥心刺骨的伤害着李平娘家所有的人。先是爷爷连病带气离开人世,继之是李平的父亲怒火攻心,染疾在身。不堪缠绕,万般无奈之下,李平娘家愤然和李平断绝了关系,从此不再让她蹬这个家门。

结婚第二年的一个晚上,男人酒后发了疯,将李平剥个精光,四肢缚在床的两端,像禽兽般恣意凛辱着李平的身子,将点燃的烈酒一点点泼在李平洁白如玉,肤如凝脂的躯体上,看着蓝色火焰在皮肤上燃烧,肌肉在烧灼下颤栗、变色,看着李平像只羔羊,在痛苦中扭曲挣扎,男人得意的狞笑着,爬在李平身上狂奋的发泄着*……

那晚,李平怀上了小玲。

男人心里藏事,他不甘心永远将这顶绿帽子戴下去,他在寻找着机会。

终于,在小玲四岁那年,男人有了外遇,扭曲的心理得到了平衡,他向李平提出了离婚。李平一句话没说,只拿了自己和孩子的衣服,抱着小玲就走,她没有丝毫留恋,这里也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东西,除了凛辱和折磨。她一眼也未看曾经住了七年的房子,只想尽快脱离这个丑恶男人的魔掌。

时光如梭,能让人将往事淡忘,时光又像一只温柔的手,能抚平人们心灵或是躯体上的伤痕,让人们在新的生活中忘却过去,从旧日的梦魇里醒来,去拥抱明天。

但李平不能,她不敢忘掉过去,忘掉过去她怕自己会重蹈覆辙,会坠入地狱,她将男女间的情感封闭起来,锁进心灵最深处,甚至有时就想将它泯灭掉。她在小心的生活着,谨慎的回避着一些男人的追求,转眼就是八年。

第三十二节    曙  光  初  现

第二天李平来到厂子,事情办的异常顺利。厂长是位五十多岁半大老头,为人和善,听李平说想租赁机器和部分厂房,厂长满口答应,打开所有车间房门,唠叨着说道:这机器是越放越锈,厂房闲置久了没有人气儿就会脱漆风化,你来了不仅能养活部分工人,还为厂里带来一些收入,何乐而不为呢。当下拍板,按各种设备定了月租价,因都是自己职工,厂房免费使用。

李平看着久违了的,偌大的厂房,抚摸着一台台她熟悉和操作过的设备,嗅吸着空气里灰尘湿霉的味道,浮想连翩,久久难以平静,少女时的梦想正在一步步实现,怎不让她心潮起伏。

她在第一时间将这个喜讯告诉了靳依林向东山王鹏。

不喜张扬,行事低调的李平,让人择了吉日,在车间放了一挂鞭炮,将十几个工人招集在一块,简单说了几句,便合上电闸,冷清了几年的车间又出现了生机。

第一笔定单是靳依林报社的朋友帮忙搞来的,是一家外资企业为员工定制的服装,刚开始人家怎敢相信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制衣作坊,员工的服装代表着企业的整体素质和型像,要求很高。一位负责此事的高管带着怀疑的目光,在李平的车间走了一圈,脸立时像罩在了雾中。靳依林的朋友不愧是记者,立时鼓动如簧之舌,展开了游说。他说,哪个企业不是从小到大,从无到有,像你们来中国内地发展,你外国的总部刚起步时是个什么样子?估计还不如这个作衣坊,谁能吃下一口饭,立马成胖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磁器活。小不怕,只要讲信誉,重质量,重开发,推陈出新,一样会发展,会壮大,外国的名牌服装不也是从一个个小裁衣坊推向世界的?若你将定单放在这里,那么,明天这个作衣坊变大了,做强了,那你就有幸成为这家名企的第一位大主顾,这家名企的第一位伯乐……

靳依林朋友的一席话,再加上记者的头衔,那名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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