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午餐,三人谈笑风生地走出了餐厅,来到了停车场。
岳建国上车的时候,安然还主动对他挥手道别。
阳光下,女子清丽的脸庞上绽露明亮的笑容,让聂擎宇一阵目眩。
他记起了初次见面时,她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眸里盛满的浓浓爱意;记起了她弯起的鲜润唇瓣多么饱满诱人;记起了她飞起红霞的娇羞脸颊多么明艳生动。
那时的她清新靓丽,犹如一株正在盛开的花朵,在他面前俯下身段任君采撷。
可惜,那时的他不懂珍惜。
聂擎宇不由握住了掌心里的柔荑,油然生出了许多危机感。
送走了岳建国,忽然听到安然的惊呼:“咦,两点半了!”
聂擎宇转过身,淡淡地笑了笑:“跟岳老聊得太投机,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
安然仍然一脸迷惑,总觉得不太对劲。“我们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吗?”
她怎么觉得……前后好像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中间有一个小时被谁偷走了?
聂擎宇牵着她的手走到了车前,为她打开车门。
安然还是第一次享受他这样的绅士照顾,有点儿受宠若惊。“谢谢。”
聂擎宇淡淡勾唇,关上车门,自己这才坐上了驾驶座。
回去的路上,安然忍不住先开口:“怎么样,我说我心理没毛病吧!人家岳老是院士,比霍言厉害多了,他说我没问题那是肯定没问题了。”
聂擎宇一边开车,一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他在想那个连岳建国都无法消除的执念,自己应该怎么克服?
“你怎么了?”安然奇怪地打量他,同时有点儿狐疑。“难道说,岳老先生认为我没毛病,你对这个结果很难过?”
聂擎宇这才反应过来,瞥她一眼:“我看起来很难过?”
“反正你看起来不高兴,心事重重的样子!”安然不满地瞪着他,觉得这个男人脑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
“呵,”聂擎宇冷笑,语气充满了不屑。
安然:“……”
她觉得这个男人喜怒无常的毛病更严重了,真心想建议他也找岳建国咨询一下心理健康问题。
不过她昨天刚惹到他,还差点儿遭到囚禁。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她暂时还没有胆子继续招惹他。
最后她还是咽回了让他去做心理咨询治疗的提议。
聂擎宇却在心里暗忖:惯她毛病!他懒得为卓佳萱那事儿再折腾,她满意也好,反对也罢,反正他的决定不会改变。
她还没有重要到让他在原则性问题上做出改变!
车子在步行街入口位置停下,安然下了车,并且主动对车上的男人挥手道别。看得出来她心情改善了许多。
聂擎宇注视着她迈着轻盈地脚步跑开,眼神有些阴郁:她都没有问他下班会不会来接他。
难道说她并不期待他亲自过来接她?!
他再次想起霍言的那些话,心情不由再次烦躁起来。回想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时的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竟会为她患得患失吧!
安然回到乐器行,见有一个披着长发,穿着长裙的女子在咨询琵琶的弹奏课程,说是希望能找一位优秀的琵琶老师。
店员小文有些为难地说:“教琵琶课程的老师休假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你们乐器行只有一个琵琶老师吗?”长发女子有些奇怪地问道。
“学琵琶弹奏的人不多,主要还是学习古筝的占多数。”小文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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