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逼近过来的针头,惊恐到了极点,崩溃地哭着大喊:“呜呜,擎宇救我!擎宇救我!”
从十年前她在学校遭到集体霸凌被围殴的那天起,聂擎宇就成了她的守护神。
每当她遭遇危险时,都会本能地喊他的名字求救。
哪怕这次她明知道霍言找到她多数是聂擎宇授意的,但她还是哭喊着向聂擎宇求救。
她实在太害怕了,比当年遭到集体霸凌还要害怕。她想寻求保护,而聂擎宇是唯一肯保护她的人。
霍言见她浑身颤抖,哭得厉害,就用温和的语气问她:“如果不给你打针,你能配合不乱喊乱叫吗?”
安然连忙点头,看起来很听话的样子。
可是等到出了电梯,霍言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救命啊!人贩子!非礼了!呜呜……擎宇救我!”安然拼命地挣扎尖叫,想挣脱这些白大褂的控制。
霍言叹了口气,他拿出了自己的医师证,还有安然法定监护人聂擎宇签字的授权书。
安然是失去民事自主能力的精神病患者,她的丈夫聂擎宇全权委托霍言做她的主治医师,这些医生和护士的行为完全合理合法。
很快就澄清了误会,安然被强行押送上了救护车,然后驶向机场。
到达机场时,暮色降临。
一行人并没有乘坐普通民航飞机,救护车直接驶向了私人停机位,那里停着一架庞然大物般的私人飞机。
安然被押送上了飞机,她失去了对外求救的全部机会。从此刻开始,她不会再有单独接触外界的权利。
晚九点钟,龙湖庄园别墅。
聂擎宇回来的时候明显心情不好,一张绝魅的俊颜黑得几乎滴下雨来。
刘嫂听到声响,忙从厨房迎出来,关切地问道:“先生找到太太了吗?她今晚还回来吃饭吧!晚饭一直热在锅里……”
“不用了!”聂擎宇冷冷打断她的话,简单地吩咐道:“这段时间她不会再回来了,你只负责打扫卫生即可。”
“噢,好……的。”刘嫂小心地打量了一眼聂擎宇,猜测先生和太太可能吵架了。
难道说,太太又离家出走了?
刘嫂不敢多问。她能被聂擎宇留下来,一则因为她做的饭菜符合安然的口味,二则就因为她有不多嘴的好习惯。
聂擎宇径直走进了卧室。他先拉开了衣橱门,细细打量里面的衣帽鞋包,确定安然没有收拾任何衣物,她只穿走了身上的那套衣服。
他关阖了橱门,又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了首饰盒。
首饰盒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聂家长辈赠予安然的名贵首饰,一件不少地都摆在里面。还有他昨晚送她的金牌和那张里面有一千二百万的银行卡,全部原封不动。
在这堆价值不菲的钱物里,还有一枚并不值钱的银豌豆荚引起了他的注意。
聂擎宇拿起了那枚豌豆荚,定定地注视着,漆黑的眸子里有翻涌的狂暴情绪。已经被他彻底埋藏的过去猛然扒了出来,如此猝不及防,简直令他惊怒交迸。
就在他沉吟的时候,房门被叩响两声,阿豪拿着一个女式挎包走进来。
“霍医师派人送来了太太的包。他说除了那枚婚戒之外,太太身上的贵重物品都在里面了。”阿豪将挎包递给聂擎宇。
聂擎宇没接,只是冷冷挑眉看向阿豪。
阿豪把挎包放在了梳妆台上。他站了几秒钟,没听到聂擎宇吩咐事情,就打算转身离开。
“站住。”聂擎宇语气阴沉地喊住了他。
阿豪停住脚步,转回身,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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