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安瑞王好这口?”
队伍渐渐远去,身后一群女人炸开了锅,她们心仪的男子竟然有这嗜好?
“哼!”玉手捏碎琉璃杯,从刚才开始就冷眼看着的一个公子,不,该说是女扮男装的俏公子愤愤起身,好你个安瑞王!新婚之日让她难堪,让她父亲蒙羞,今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一个瘸子如同珍宝,这叫她情何以堪!
“绿翘,走了!”衣袖一甩,公子冷脸上楼。
“是。”一旁的小丫头大气不敢出,小姐生气起来真的很可怕,那个倒霉的青年,你就自求多福吧!
“文清,伤口让我看看。”东华轻轻拉开他的衣服,背脊上一道道红痕刺痛他的眼,刚才就这么放过他们实在不甘!
文清转过头来,表示自己没事,刚摇了两下,一阵晕眩感将他吞没,身子眼看就要颠落出去。
“文清,怎么?”双手牢牢接住他,东华感觉怀里的人软绵无力,而且温度节节升高,手探上额头,果然烫的吓人。
“你发烧了,文清,”紧紧抱着他,单薄的衣服怎么能御寒?东华脱下身上的雪貂披风把他裹在里面,微微用力将自己的热气渡给他,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文清没有被他发现会是怎样的?他会带着满身的伤蜷缩在冰冷的客栈里,没人照顾,心里一阵慌乱,一股心酸将他灭底,他不敢再想下去,文清,为什么我总是在伤害你,为什么……
爷爷…温暖的手轻轻抚摸这他,就像小时候那样,生病了爷爷会守在自己的床边,尽管很冷,可是只要爷爷在旁边就会觉得舒服,可是爷爷为什么要走?眼前一张熟悉的脸渐渐舒展,看着他笑的开心,文清急切的要追赶他,却被甩在后面,怎么也跟不上。
爷爷,不要走,不要抛下他!爷爷!
“文清,文清!”东华见他一会儿冷的发抖,一会儿热的流汗,焦急的不知所措,只能一次次的催促轿夫快点再快点,然而怀里的人突然落泪了,哭得哽咽,双手胡乱在空中抓着。
“别怕,有我在,别怕…”牢牢握住他的手,看她像一只虚弱的小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东华鼻头酸涩,他们三人的纠缠永远都是文清受伤害,就连投胎下凡也是他选择了最苦的一条路,前两世自己亏欠他太多了,这一世,他发誓,拼尽所有所有也要让他快乐无忧。
孩子,去吧,我的人物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这两个人,相信他们,跟随他们去吧……
老人伸手指着他的身后,一片白光中隐约走出两道身影,文清慢慢往那里走,
“文清!你醒了!”欣喜的看着他睁眼,东华悬了半空的心总算放下来,从刚才起他就昏迷不醒,情势紧急他果断停下队伍,就近找了医馆,还好,他醒了。
文清看着放大的脸,响起爷爷的话。
“你先不要起来,慢点”提心吊胆看他撑起身体,东华将他半依靠在胸前,“你现在在生病,不要乱动。”优雅的手抚摸着他的脑袋,想是安慰受伤的小兽。
“你感觉好点了我们就回去。”东华轻轻呢喃,这种失落千年的珍宝重回怀抱的感觉让他轻叹。
点点头,文清闭眼放松身体,爷爷,谢谢你… 字数(2781)
大病初愈
文清这一病就是半月,那天跪在雪地里挖坟的时候带了根,后来又接连赶了十天的路,大冬天的,一会冷一会热,好不容易遇到了东华,整个人从头到脚放松下来,这一松,就垮了。
只是他迷迷糊糊的睡了半月,什么也不知道苦了外面的人,一大群太医半夜急急忙忙被崔来给他看病,害惨了一把老骨头的何太医,原本包养的好好的一老头,几天下来折腾的把十年岁数加上了,这还不算,安瑞王发了狠话,要是他再不醒来,一干太医也别吃这碗饭了,发配宁古塔充军,吓得一群温温和和的医者把堆满灰尘的医术全翻了出来,拧了老脸在那儿查。
那几天,安瑞王府总是来来回回有人进去有人出来,门口的轿子几乎随时等候人,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更好奇,一向寡欲的弟弟转了性子?
“福安,此话当真?”公公站在案前,尖着嗓子回答当真。
明黄的衣袖一甩,皇帝发了话,“明日微服出宫。”
安瑞王府
眼前花花绿绿的,团成一个个光晕,好像里面有东西在晃,文清伸了手,要拂去眼前恼人的小虫,但刚刚动弹就发现全身像是刚下了战场的酸疼无力,只能微微弯曲手指。
“文清,你总算醒了!”手立刻被握住,他茫然睁眼,眼前一张放大的脸,把他吓一跳,胡子拉渣,两眼充血,狰狞的可怕,偏偏冲着他又哭又笑咧嘴,文清再定睛,这不是东华…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手臂勉强抬起,他抚摸着狼狈的男人,眼神柔了下来,他,一直守在自己身边?
“你要是再睡下去,我就上去找他们要人!”文清听了扑哧笑出来,也只有这个安瑞王赶这么和“他们”叫板。
“文清,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吓我了,你不知道,你躺在这里半月,我就像是死了半月,我生怕,生怕又把你害了……”话语里带了哽咽,东华看着他水深火热的煎熬着,和病魔斗争着,恨不得自己跳下去代他承受所有。
他是真的怕了,之前无缘无故打了他几棍。伤及内腑,那和前两世有什么区别?守在他床边时,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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