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把李杰叫进房间,指着牙雕机工作台上的那块石头对他说:“豆豆,这块石头皮厚的地方先用角磨机,皮薄的地方就用牙雕机,一点一点地去皮,千万别损伤了翡翠肉质,这活只能你自己干,别让腾骏上手。”
豆豆点头答应了,他也知道,他那个准姐夫手太潮,容易出错。
谭辉问道:“黄加绿呢?”
楚天翔一拍自己的脑袋,转身出去了,转眼,他就推车进来了,车上就是那块大马坎的水石,谭辉几个人又走过去研究石头。
谭辉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怎么就好了,他抬头问楚天翔:“里面什么样?”
楚天翔回答道:“应该有个团绿,但不大。”
陈正升说:“赶紧切啊。”随后又说道:“晚上切晚上切,白天别把绿切跑了。”
陈正升现在对只能晚上切石头是异乎寻常的固执。
楚天翔说:“还有一块石头,应该也有点惊喜,你们等着。”说完,他转身出去。
楚天翔把石头抱了进来,足足有三十公斤。
踉踉跄跄把石头放在桌子上,楚天翔说:“你们看看,这是正场木那的头层石头,目前最好的原石,我很奇怪,这块石头为什么没人买?”
几个人闲着也是闲着,都过来研究石头,楚天翔去院子里帮着李杰给石头磨皮,现在两人一听用角磨机就头大,这玩意太折磨人了。
足足干了一个小时,楚天翔仔细看了看石头,不敢再用角磨机了,把石头抱进屋里,现在就得用牙雕机一点一点磨皮了,这是个水磨工夫,没两三天的功夫,这块石头皮壳扒不干净。
戴东三个人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皮壳非常老,没松花,这一下就限定了里面的种水色,有绿的希望很渺茫,种应该不错,但即使冰种也用不着惊喜啊,玻璃种?不太可能,皮壳还没老到那种程度。
到了六点多,陈正升和戴东要去赴宴了,但天还没黑,俩人只好悻悻而走。
天黑了,楚天翔和李杰把大马坎水石放在了切锯里,一声轰鸣,机器开始运转,现在切石头远没有了公司刚开业的紧张,李杰又去牙雕机给那块石头剥皮,楚天翔和谭辉坐在一边聊天。
半个多小时后,机器停了下来,李杰打开机器,拿手电照了照石头的切面,说道:“冰黄,有个团绿,还有几条色带,大涨了。”
站在边上楚天翔和谭辉,也仔细看了看石头,就让李杰抱着清洗去了。
清洗干净的两个半块石头放在桌上,谭辉在左右摆弄着石头,突然,他说道:‘天翔,你看这条色带像不像一个人在奔跑?’
楚天翔凑过去看了看,还别说,有点像,一条色带到底下分了个叉,像人的两条腿,上面的人头比较清晰,长发飘逸的,‘哦,莫奈印象派的’。
谭辉激动地说道:“这块石头不能卖了,就放在会馆展示,非卖品,名字就叫…。”。谭辉沉思了一下,他把石头转了一下,团绿放在右上面,左下角那个象形人迈开大步向着团绿奔去。
“就叫‘夸父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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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黄加绿的价格现在都是天价,值不值先不说,问题是你能不能见得到?大马坎的石头挖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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