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翰宁抱住齐哲,找到脖颈后的腺体,用唇含住,轻轻咬开。
“嘶——”
齐哲禁不住抽搐,却被人紧紧锁在怀中。
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注入到腺体中,源源不断的侵入,再侵入。
沈翰宁的意识已经有些迷糊,他用力掐醒自己,听着耳边齐哲时有时无的呻-吟声,继续完成标记。
余柠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沈翰宁的抑制剂,等在一边,心惊胆战。
被诱惑的alpha比饿狼还要恐怖,要是忍不住,床上的孩子迟早被他彻底标记。
余柠提着一口气。
不久后,提起的心,在沈翰宁完成标记还保持镇定的时候,轰地摔到地上。
她震惊的张大嘴,“你、你——这都能忍得住???”
“呼——”
沈翰宁深呼吸,声音极其沉重:“这才是第一次,忍不住后面怎么办。”
余柠扶额,觉得要完。
“你先把抑制剂打了,我来照顾他,需要你的时候我再去喊你。”她伸出手,准备把oga接过来。
沈翰宁摇摇头,“不行,我在用信息素安抚他,不能离开。”
余柠:“……!!”
她磨磨牙,劝自己相信这小子是个坐怀不动的种。
余柠没好气道:“那你坐好,我给你打抑制剂!”
沈翰宁伸出胳膊,任由她操作,另一只手揽住齐哲,安抚着暴走的信息素。
alpha的抑制剂,在心爱的oga面前效果等同于无,一旦欲望发作,抑制剂将立刻失效。
沈翰宁抱着齐哲,苦不堪言。
就像是在猫面前吊着条鱼,又香又美味还软软糯糯的,但就是不能吃!
小白虎十分同情他,于是尽全力刺激他的精神,帮他保持平衡。
沈翰宁想骂人。
一下热,一下冷,一下爆发,一下死寂。
他低头望着怀里渐渐平静下来的齐哲,望着他好看的睡颜,苦中作乐。
屋中浓郁的桂香慢慢散去了,只剩下淡淡的泥土清香。
暴雨过境,雨滴裹挟着残破的桂花,将余香埋在土里。
齐哲醒来后,已经到了下午。
沈翰宁守在床边,见齐哲醒来大喜过望,“感觉怎样?还难受吗?”
齐哲想要说话,嘴唇微微起合,但声带已经哑到只有嘶哑的音节。
“先喝水,别着急。”
沈翰宁把人扶起来,慢慢喂水。
“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现在只是压制了下去,还有好几轮。”沈翰宁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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