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允超认识她的时候才二十出头,她当时寡居了一年,正好二十五,俩人从互生好感到上床睡觉,只隔了一顿饭的功夫。
这个女人看似生性浪荡,水性杨花,但和关允超一好就好了七年,从没干过越轨的丑事。
历史上的名伎,多爱君不爱财,且都希望靠岸后,能找个好人家,安安心心过下半辈子。
但各人命运不同,有些女人命好,如“苏三”,最终完满收场;有些却福薄,如“杜十娘”,落得个“怒沉百宝箱”。
千百年来,这些欢喜忧伤的故事不断巡回重演,正是因为每一个伎女,都奢望自己正是芸芸粉尘中,那一个幸运的女人。
开在小楼里的伎寨,因老板娘有心过平常人家的日子,而歇业了。关允超逐渐变成了这里的主人。
白苏二人是上宾,被安置在了三楼的上房中,隔壁就是关氏和允娘的卧房。
白九棠两宿未眠,原本有很多话想要问苏三,却是倒头就打起鼾来,苦了那位想睡又睡不着的准太太,在隔壁传来的阵阵春声里,黯然泪下。
番外 『第75话』 隔房春宵
『第75话』 隔房春宵
'修改版'
耳畔墙外噪。嘤嘤燕语扰。。。。。。
有高亢、有低柔,伴喘息、伴低吼。。。。。
浑身滚烫的白苏氏,呈大字瘫倒,两眼发直,凄凉凉的瞪着天花板,很下溅的想要一掌醒白九棠,谗言道:“你听。。。。。*宵一刻值千金。”
这个念头旋即被身旁这位“ZZZ~~~”的声音吞噬了。
隔壁的阎氏乃造物主的极品,声情并茂的吟诵着**的史诗,被撂翻在这边的白苏氏,成了春房鱼水的陪葬品,辗转反侧的忍受着煎熬。
许久之后,被荼毒至深的女人,带着一股爆发的勇气和可疑的目的,伸出藕臂揽紧了白九棠:“。。。九棠。。九棠。。”
那边厢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身子一侧,附送一个光腚,将她支出了一尺开外去。
搂在香怀中的部位忽然变成了一只腚,苏三潸然泪下,再度呈大字瘫倒了。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白某人的睡痕尤在,人却早已没了踪影。苏三掀开薄被。径直推开浴室门查看。
其内空空如也,物件整齐,看不出他到底是邋里邋遢出的门,还是刮脸刷牙喷过香水。唯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这个恶劣的男人,又了无声息的消失了。
丧气的呆立了片刻,苏三开始梳洗穿衣。衣是昨天的衣、穿上身很容易,倒是描眉画唇、戴发髻,颇为费神。
梳妆台上放着全套胭脂水粉,大大小小的粉色纸盒上,烙着权威的“玉印堂”三个字。
坐在圆镜面前摆弄着那些盒子,苏三微微抿了唇,那位阎氏居然与自己“美女所见略同”,所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奢侈品。
打开香粉的盖子,芬芳顿时扑鼻,粉扑看来很干净,不像是有人用过的。胭脂盒一旁的细貂刷,特别扎眼,形同舶来品。
带着一丝疑虑,苏三将桌上的东西再次查看了一番,讶异的发现它们都是崭新的。
门房忽然被叩响,惊得她一震,刚站起身来,门把转了半圈,竟开了。
“你醒了?”白九棠大刺刺站在门外,愕然。
“你没走?”苏三从谷底一举飞上了华山顶。惊喜。
“我不是没走,是已经回来了!”白某人摘下礼帽,大步穿进房来。
苏三雀跃相迎,接过礼帽顺手压在了自己头上,有失水准的仰面笑了:“我以为你会消失一整天!”
“你刚度啊!!”白九棠啼笑皆非的绽开了笑容,伸手夺过了礼帽,胳膊一扰,将佳人搂进了腋下,朝梳妆台带去。
“干嘛?”苏三被压坐在了镜前,轮起亮晶晶的眸子,扭头仰望。
“快化妆!”白九棠拖过了一张椅子,斜对而坐,像是要观摩学习一般,好整以暇的翘起了二郎腿:“化好了把这身衣裳换下来,柜子里有新的。”
“男人不是都讨厌女人带着面具吗!”苏三调过了视线,花痴的追视着斜对面的男人,语毕一顿,挑高了眉梢:“还有新衣裳?”
白九棠精神抖擞,应该刚回来不久,面部绷得紧紧的,还未完全放松。闻言不苟言笑的说道:“男人要刮脸,女人爱化妆,天经地义!衣裳买来你就穿,不用多过问!”
说罢不以为然的扫了她一眼,本想继续扮酷,却忍不住被那一脸花痴相,勾起了一丝好心情,急欲抒发的使出一掌,将那秀丽的脑门重重一推,令始料未及的女人,昏天暗地的晃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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