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说爱。组织中的每一个同仁你都对他们情义如山,所以你所指的是如兄弟手足的爱,可是听进集花耳中,意义却又完全不同了。”尼克迅速明白了一切。
“是我的错。”他悲痛地重复。
“你对她说过你爱她吗?”
“我以为我表现出的行动胜于任何言语。”
罗兰忍不住开口插嘴道:“你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女人最怕没有安全感,你不开口说,她永远不确定你对她是不是真心的。”
尼克和雷慕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向罗兰——
“干嘛?”她有点不自在,“我是站在女人的立场表示意见,但不表示我是完全放弃罗,”
“真让我们惊诋。”尼克调侃,原来罗兰是刀子口豆腐心。
“废话,开你的飞机啦!”罗兰瞪了他一眼。
雷慕陷入沉思,他反复地思索罗兰的话。以前他总是以为他的一举一动合已表现出他最深厚的爱和柔情,集花应当明了,尤其他向来以行动证明事实,而不说空泛的虚话。可是罗兰提醒了他爱除了行动也应当说出口,这除了是爱语,更是承诺。
集花回到座位坐下,方才一鼓作气的气概此刻已烟消云散了。
她闭上了双眸,任泪水奔流……她还能和雷慕说什么呢?心碎一次就好,她不想再经历肝肠寸断的痛,唯有将希望完全割断,才不会有更令人伤痛的失望。
夜,在沉闷的紧张气氛以及集花的黯然神伤中,一点一滴流逝……
清晨六点整,飞机被允许降落在成田机场的六号跑道上。
“各位,飞机已降落日本成田机场,不过你们别轻举妄动。记住,你们现在是人质,”阳子的声音广播着,“稍有妄动,我马上就会引爆机上的炸弹。”
乘客纷纷惊喘,有人甚至吓哭了。“天啊!有炸弹……”
“所以说,请你们克制自己,要不然大家同归于尽。”
“你……不释放乘客吗?”机长开口。
阳子挂上广播器。“等我要的东西来了后,确定没有花样,我才会放了人质。”
“希望你说到做到。”
她浅浅一笑,“你可以选择不信任我吗?”
机长不说话,飞机渐渐移至停机坪上。
雷慕和尼克一身飞行装地走下战斗机,他们没忘记扶“汀妮”一把。
罗兰充分发挥了演戏的天分,表现出一副重伤、风吹会倒的模样,还籍由化装技术把脸涂得死白,像病人一样面无血色。
他们三个提着一只大皮箱走到机苜可直接望见的地方。
阳子比了比叫他们登机的手势,然后她自己走到机门边对空姐道:“开门。”
空姐颤抖着打开了,还按下伸缩梯。
“猎鹰,久违了。”阳子将枪口指向他们,并对“汀妮”说道:“银狐,你假扮菊会副会长可真瞒过了所有人,我问你,我们真正的副会长藤田夫人呢?”
“她早就被囚了。”雷慕回答。
“哼!”她瞥过一脸冷漠深沉的尼克这:“你应该就是黑狼吧?别以为你没有露面,我就不知道你也参与其中,织代和我早把你们摸清楚了。”
尼克挑高眉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小心地沉着应对。
“你们开战斗机来的吗?”
“是。”
“上来。”她退役几步,“手举高,别玩任何花样。”
他们三个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慢慢地走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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