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们要喝酒,非要带上我,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从外面给你买点。
包子!还有馒头!
好,肯定给你买,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啊。
嗯嗯!
她挥挥手送他出门,关门声后的安静,气氛又渐渐宁静下来。
回头看着窗户旁放置的画板,她没有动力,想要在上面作画。
对于她而言,生活到了尽头,找不到期望方向的出口,没有梦想,也没有希望。
焦竹雨苦恼的靠着沙发,看向高楼窗外面,阴沉沉乌云天,似乎快要下雪了。
如果是在去年,她还在奶奶的身旁,吃着刚从蒸炉里蒸出来热乎乎的馒头,即便冻得全身发抖,身上披着很多件棉袄,也不愿意从院子里离开,傻笑着看奶奶在厨房里忙碌,天上飘着雪花,她透过洁白轻盈的雪去看她。
好想,好想回到以前。
焦竹雨颓废栽下脑袋,把头埋进膝盖,没多久,传来一阵哽咽。
晚上十二点,房门打开。
他带着一身酒味来到床边准备躺下,听到软俏的娇嗔声,赶忙挺直腰板坐起。
喝酒醉昏了头,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房间里躺着焦竹雨。
对不起,压着你了吗?你乖乖睡,我就在这坐会儿,头太晕了。
焦竹雨把被子拉在眼下,盖住鼻子也阻挡不了浓烈的酒味儿,闷闷问:我的包子和馒头呢?
他屁股坐在地上,胳膊撑着床边,红着脸朝她呲牙笑了笑。
对不起,我喝多了,忘记了。
明天再给你买好吗?
焦竹雨没计较,即便她已经很饿,藏匿的期待也落了空。
你怎么这么小一只啊,鼻子小小的,眉毛也小小,嘴巴也是。苏和默头晕眼花的伸出手去触碰她,刚碰上脸的那点软嫩,浑身就跟触了电似的一抖。
好嫩啊,像块豆腐。
他越是呼吸,嘴里的酒味就越发浓重,焦竹雨止不住嫌弃。
苏和默昏昏欲睡,趴在床边,依然没停止手去触摸她的动作,想要把她的五官全都描绘一遍,深深的记在心里,葱郁的指尖,撩拨过每一个细节。
焦竹雨他喘息要费很大的力气,眼睛迷离失控,头眩目晕,还要顶着腥浓的酒意跟她告白。
我好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好想,好想。
她脸上的被子已经掀开了,温暖手指落在她的唇瓣上时,她悄悄说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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