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这外面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谁还敢这么留下来啊。
人少了,衙役也不太敢留了。
有人要跑。
李庭不准,更是令人押下。
无人敢动?
李庭扫了眼,有人走出。
是王捕快。
他抬起长棍,拦住自己的老油条师傅。
“师傅怎么能去弟子于不顾呢。”
“你也疯了?那可是……”
“城主,我知道,但师傅呀,城主只是城主,而御史乃是陛下的耳目,解元兵又怎么能比?”
“是吗?这话听得我很是不爽啊。”
犯人解元兵出现。
身上无枷锁,身披绿蟒袍。
“御史大人,你杀人也杀够了吧?我一家老小被你杀了大半,事情就到此结束吧。”
解元兵扫了眼“害怕”的陈流,道:“好了,退堂吧,唉,你们把这里都收拾干净了,别污秽了御史大人的眼睛。”
话音还未落下,捕快们就开始打扫起来。
“谁敢!”
李庭一声怒喝:“我为御史,城中我最大,我不出声,谁敢动?”
解元兵怒目而视:“李大人,我说了,到此为止就好了,再这样下去,你我可就撕破了脸,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哈~”
李庭走下台来,走到解元兵面前。
二者身长都差不多,对视而望。
“解大人,你我二人也认识有多年了吧?”
解元兵道:“二十三年,当初你也是一个十多岁稚嫩的小娃娃,如今却像一条疯狗一样。”
“二十三年啊,短短的23年,曾经那些意气风发之人都已经被腐朽了,一个个的行将就木,老而不死,害人害己。”
李庭凝视解元兵,道:“解大人,你的猖狂早就已经传到了陛下耳中,可谁也没想到,你比传闻的还要猖狂,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养,什么都敢碰。”
解元兵道:“李大人说笑了,没有证据的事儿,你就是这么想栽赃嫁祸到我身上,也太不择手段了吧。”
李庭微微一笑,他走回案上,一拍惊堂。
“刚才谁说的退堂来着?”
解元兵颔首:“我,怎么了?”
“你好大的胆子,解元兵!”李庭声音低沉:“今日衙门,我说了算,你有什么资格说退堂二字?你,逾矩了!”
“被告上来。”
寇淮从外面而来,与陈流对视一眼后,跪下。
“草民寇淮,见过御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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