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笑天努力的想笑一笑,忽然发现这根本无法办到,“谢谢您,这几天给您添麻烦了。”
“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铁笑天听到小口喝水的声音,心中想到,听她的声音,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姑娘。他忽然想起了柳小薇,想来现在她应该在B大上课吧。
“我能摸摸我的头么?”铁笑天试探着问道。
看来她有点犹豫,良久才迟疑的回答铁笑天,“可……可以吧?!”她有点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不过要轻轻的,轻轻的摸……”
铁笑天有点好笑,“谢谢!”他慢慢的再次抬起双手,轻轻的抚摩到自己的头部,触手而来的是一真软绵绵的感觉,头上被厚厚的不知道缠绕了多少层纱布,他失望的放下手,“我还要多久才能拆开纱布?”
“大概两个星期……半个月吧?!”她的口气不大确定,“医生说还得看一个人的体质,看你的愈合情况而定,也许时间长点,也许时间短点……”
铁笑天微微点头,茫然把头转向面对她的方向,冷漠的说道,“谢谢你,我想独自安静一会……”
“好的,那我出去走走,”她站起身来,叮嘱了一句,“千万不要乱动哦,等下我还要给你输葡萄糖……”
听到门被打开又被关上,铁笑天感觉心里乱糟糟的,自己现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再要半个月,自己就要开始这条不归路了。原来的那个铁笑天,那个纵火犯,现在已经在一场车祸死去了,爸爸妈妈和柳小薇现在应该收到了消息,对自己失望透顶的爸爸妈妈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是悲痛还是高兴……自己这个不孝的儿子……他竭力不让自己再想这个问题,因为他感觉眼眶中忽然盈满了液体,如果流出来,可能会渗透进为完全愈合的伤口里……
只是不知道中校那边给自己安排的是一个什么身份,因为前段时间凄凉的心境,让自己心乱如麻,自己居然都忘记开口询问了!真是失策……拆开纱布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心中苦笑,不知道老三降临在身上是好事还是坏事,自己是应该祝福那两个医生上天堂呢还是诅咒他们下地狱,到现在,他根本弄不清楚自己是象原来那样做一个普通人好还是象现在这样做一个超人好。
胡思乱想中,麻醉剂的余力仿佛又发挥了作用,他渐渐感觉有些疲惫,脑袋轻轻的换了位置,压在松软的枕头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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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几位书友兄弟的要求,回复几个问题。
一位书友谈了许多关于女主角受训的问题。牵扯到了另外一个比较大的伦理问题上去了。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女主角接受训练只是国家机器控制主角的一个手段而已,前面我已经暗示过了,想来特种部门费了这么大力气帮主角做了这么多事就能一下推出去不理他了么?
居然没有一点钳制?这事不符合政治实际和经济学原理的。呵呵,笑~~
但是由于主角在钳制方面与中校的矛盾已经公开化了,这些手段只能打这某个旗号来暗地里进行——双方都明白只是没有宣之于口——人家国仇家恨做公务员忠心报国,主角也没有和她结婚,也没有什么公开干涉的理由。
关于主角整形为什么不用超能力的问题,最开始的几章就有过伏笔了,当时主角改变形貌,芯片就提醒过:当时主角才十几岁,某些内分泌器官没有完全萎缩,所以能够局部更改。但现在他已经成年——要改变形貌失去了硬件支持了,当然只能用别的方法了。兄弟们,作者YY也要考虑一下起码的生理规律啊!
关于牺牲什么人之类,这个我也不想多说。
其实某些事情从来就没有纯洁过,或者这样说,我们的领导者似乎从来没有把人的生命当做成本来计算的习惯,更不用谈什么道德人权之类的东西。在战争年代就是如此,几个士兵的生命的价值从来就没听说过大于一挺机关枪、一门火炮之类。
有的书轻快活泼,情节书畅快淋漓,让读者代入后YY得极为舒爽,但也有的书沉闷悲伤——主角能一直呼风唤雨一帆风顺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么?有没有什么事情是发展到某个时候会让他失去控制?一个人可以对抗敌人强大而有效率的组织?能对抗掌握国家机器的组织?锋利的战刀往往是在男儿的伤口上磨就的,不会因为他脑袋里有个什么东西、有点超能力就无往不利天下无敌。
我重申一次,我所用的这个脑中芯片只是为了吸引读者迎合潮流的一个手段,并非所有的东西都会围绕这个东西展开,我还是写人的,而且是尽量抛开超人的观念写正常人。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会尽量写得真实一点,而且我也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喜欢这类东西的朋友我倒可以向您推荐一本书:这期的《魔脑传奇》,创意和我差不多,情节却胜我多矣,想来您会喜欢。
呵呵,其实某些问题合理与不合理在于你怎么看,如果说荒谬,哪我也只好苦笑回应: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第五章 化 身
直挺挺的僵坐在床铺上,麻木的把自己的头颅交给医生护士摆布,铁笑天的心情复杂,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自己的新面孔,这个模糊而陌生的面孔在自己的脑海里有无数个版本,让他在这一个多星期的愈合期中忐忑不安。感觉已经开始解除最后一层贴在皮肤上的纱布,忽然他心中又充满恐惧,他忽然又非常害怕看到自己那张自己也不会认识的陌生面孔。
脸上的皮肤感觉一阵清凉,似乎医生把什么液体涂抹在自己面部的皮肤上了,铁笑天紧紧的抿住双唇,最后一层纱布被浸透了这些不明液体,软绵绵的粘乎乎的,让他感觉很舒服,他忽然有一个荒诞的想法:女人们做面膜的时候,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脑海里乱糟糟的,不可控制的在胡思乱想,等待液体药剂渗透饱和之后的医生开始动手解除最后一层纱布了。
当被纱布覆盖多日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刹那,铁笑天感觉面部皮肤的每个毛孔都在收缩,但并无一丝疼痛的感觉,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药液,当医生活动的双手激荡起的气流抚过来的时候,面部肌肤似乎对这样的刺激感觉非常不适应,每个细胞都僵硬起来,寒毛直竖立,好一阵才缓和下来,开始小心的接受外界环境。
当最后一丝不适的感觉消逝得无影无踪,铁笑天慢慢的、小心的睁开眼睛,市内明亮的光线让他很不适应,眼球微微有种刺痛的感觉,身边的医生急忙命令护士:“该死!居然忘记了,……小刘,你快点把窗帘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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