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嫂淡笑着说:“昨晚你喝醉了,先生抱你进来的,然后先生叫我去给洗澡,换的衣服。你哦,昨晚怎么喝的这么醉?还好先生没发火。”
凉宵面露难堪,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信,真的是这样?
可,二叔怎么知道她去酒吧了?
“是这样哦?”
“是啊,小小姐,你快洗漱去,然后下来吃早餐。”
凉宵点点头,转身进洗手间去洗漱。
洗手间里,她刚挤完牙膏,眸子一瞥,就看见脖子侧面,有个淡淡的红=痕,她心里一跳,伸手去摸,歪了脖子努力去看那痕迹,到底怎么弄上去的?
她用手使劲搓了搓,又不甘心,小手捧了凉水,往脖子上浇,蹭了好久,才放弃。
洗漱好了,换衣服,她才意识到,她下面……怎么湿=腻腻热乎乎的?
脱了一看,惨不忍睹。
这什么情况?
昨晚,她干什么了?发酒疯,把二叔给强了?
可,怎么没有第一次那么疼的感觉?
应该……没有吧。
凉宵耳根子滚烫,换完内库和衣服,下楼去吃早餐。
燕嫂将一粒白色的药片递给她,“小小姐,先生让你先吃药。”
凉宵一怔,狐疑的看着那药片,问:“这是什么药?”
“先生只说,小小姐昨晚那样了,为了身体,不出任何意外,所以得吃。”
凉宵:“……”
所以说,这是避=孕药?
难道,她和二叔……昨晚真的那个了?
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接过那药片,心里无端的一阵苦涩,这和历史书里所说的帝王宠=幸妃子,会有专门的人问帝王,孩子留还是不留,然后给不给妃子吃避胎药。
她好像被帝王临=幸了,然后又被帝王赐药了。
她胡思乱想着,接过药片,和着果汁,一口吞下。
令她难过的是,本来,她和陆景琛已经断的差不多了,可现在,又算是什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可,那埋藏在心里,更难过的,又是什么呢?
她不懂,也不想懂了。
昨晚只喝了酒,估计还吐了,所以肚子饿的不行,在这里吃完了早餐,便对厨房里忙活的燕嫂说:“燕嫂,我走了。”
“小小姐,先生说,今天中午要你陪他吃午餐。”
凉宵苦笑:“他不是去公司了吗?再说,我还有事。”
本来想说要去上班,可一想,她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已经算是辞职了吧。
她可不想和他发生过那种事情以后,还要这样假意逢迎,陪他吃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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