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和夏渊匆忙赶去宫中有关。
江知瑾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自己脑子里一团浆糊。
“关云,死了,是不是?”她吸了吸鼻子,心中悲痛,她又失去了一个朋友,而夏渊再度失去了一个并肩作战数十年的战友。
夏渊将她揽入怀中,动作轻柔,怕挤着她,她的身躯冰冷,好在能从他身上汲取温暖。
他不言语,江知瑾懂了,只是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原来注定死亡的人,就算她有系统,也救不了,那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她的掌心被塞入一枚带着温热的玉佩,江知瑾摩挲了下温润的触感,看向夏渊,有些疑惑。
“这是关云托我交给你的。”夏渊轻声道,吻了吻她鬓边乌发,此刻将人拥入怀中,他才有种真切存在的感觉,找到了归属。
江知瑾闻言,拿起玉佩细细看了起来,这玉佩上还有几点血迹,她看得眼眶发热,这是关云的。
借着烛光照耀,她恍若看到玉佩中雕了个字,筝。
她懵了一瞬,筝,关云的玉佩,而后握着玉佩的手颤了颤,“关云筝,她叫关云筝。”
眼泪骤然扑簌而下,她重复着她的姓名,“关云筝。”
夏渊也才恍然,云筝,这才像一个女儿家的闺名。
这世上,恐怕早已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了,不过现在有了,江知瑾会记住的。
“与我说说,她是如何上路的,好不好?”江知瑾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累极了。
夏渊轻轻抚着她的肚子,“好,今日宝宝可有闹你?”
“他很乖的…”她呢喃道。
夏渊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接着烛光闪动看着她精致地眉眼,才慢慢将今日朝堂发生的事告诉她。
她听得极其认真,还皱着眉头,气极了便攥紧拳头。
世事无情,听完她有些难过,心里郁闷,蹙着眉头问:“夏渊,为何女子就不能上战场?为何女子就不能读书?若是读书无用,那男子为何又要争着抢着读?建功立业是男子的事,相夫教子是女子的事,为什么?凭什么?”
夏渊看向她的眼神极温柔,“你这些疑问,听说今日君少傅在朝堂上有解答,那时他对李御史等人步步紧逼,毫不留情,发出了震耳聩聋的三连问。”
君少傅?是那个拒绝了安乐的君墨闻,“他说了什么?”
“他说…”
【女人怎么可能读得懂书?只因男人不让女人读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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