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霞没有爽约,很快就签了合同,100万的合同金额呢,我忍不住想把她抱住亲一顿,但没敢动手。
老谋乐得屁颠屁颠的,作为优策公司的老总,我总不能像他那样一点城府都没有,我压住心底的喜悦,把所有该注意,所有需要做的事情列了个1,2,3,4。需要找人帮忙的,需要自己动手的,或者增加人手的事项,全都列的清清楚楚,贴到墙上,注明时间,然后开始按部就班的去操作。这一两个月下去,100万块钱就到手了那,除去成本,也能赚个好几十万呢,能不高兴吗。
四郎从欧洲回来更加得意非凡,给我打电话说照了一大撂照片叫我去看。我说:“你丫怎么不带个欧洲美女回来,给哥们开开荤!”他的公司前段时间捞进不少,他还给我嚷嚷着要换辆车呢,我说那你丫就把你的破蓝鸟友情赞助给本公司好了,“我们聘请你为本公司的荣誉顾问”。
四郎假惺惺地说:“就算老子想送给你,小远也不答应。”
“KAO,有了情人就不要老朋友了,见色忘友。”挂了电话想骂他,我又实在想不出骂他的理由。
新公司的宣传事宜也已经提上日程,开会讨论了几次,我都没发表什么意见。刘越征求我意见的时候,我都说“基本没什么问题,斟酌一下细节就可以了”,但是具体哪些细节我可没指出来,其实我就算有想法也不会说出来,这是“领导艺术”,猪头老总老对我耳提面命,他那一套我也学会不少。我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这个单子给我的优策做,估计费用又不下30万块呢。两个单子下来,公司就够买辆车了。
天气一天天地变凉,据说再过两礼拜就会通暖气,可我还穿的是衬衣加外套,冷的时候又一次想起过冬的羊毛衫之类的全在杜若那里。杜若一直说我像个孩子,“老大不小的人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没有她的日子,我忽然发现生活开始变的凌乱,我总是找不见一些曾经习惯用的东西,而以往这种时候,总是杜若告诉我放在哪里,这让我更加想念她。下了半天决心,我决定去她那里,顺路拐进一个商场,给杜若买了一瓶价值1000多的“雅诗兰黛”护肤品。北京的天气很干燥,我想杜若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定用得着。
黄昏的风吹过街头,这个城市的灯光渐次亮起,如同一道流动着的风景。
第三部分北京,这个冬天风不大(第24节)
24
在杜若的门外面踌躇了半天,我还是鼓起勇气敲门。门背后的一切,包括那个人的情感和肉体,曾经我都是那样的熟稔于心,而时间的魔术师就这么轻轻一划拉,一切就物是人非。
杜若见到我的时候,目光说不出的平静和幽怨。“宝贝,你好吗”,我努力地想让自己的拥抱还有最初的温度,杜若躲开了。我给她的护肤品她看都不看,我看到她坐在床上,肩膀抖动着,似乎在极力的平静着情绪。
心一下疼痛而柔软,我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轻拥住了她,这次她没躲,扑到我怀里“哇”的哭出声来,说王愚你是猪。
说起这个还有个典故。有几次我已经饥不可耐,但杜若还在纠缠于我爱不爱她的问题,我只好连哄带骗地说:“宝贝,以后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不知道杜若听信了这话,还是因为生理上的反应无可阻挡,勉强挣扎了几下就任我长驱直入了。事毕,她偎在我怀里问,“王愚,如果有一天你骗了我怎么办?”我立马言不由衷地说,“那我就是猪,不,猪都不如。”单纯的杜若亲我一下,信以为真。
前年的冬天我们曾去过雍和宫,每进一个殿杜若都顶礼膜拜,做出一副善男信女状,捐上几块钱。一旁的我笑她愚昧。杜若说她许愿神灵保佑我们平平安安,爱情地老天荒,倒让我惭愧不已。“爱是一种信仰”,杜若说。
杜若外表时尚,但骨子里其实非常传统,有好多次杜若为我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暗自心伤,她希望我能给她一份承诺。我总是用各种理由或者黄色笑话来招架。杜若说她心里一直不踏实,“你有一天会变的”,很久以前她就这样悲戚地预言。
往事浮浮沉沉,是什么时候我开始爱上丫头,又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忽略了杜若?真的是我变了吗?看着怀里哭泣的杜若,我问自己。
生日那天杜若果然是一个人过的,她说她看着那一大捆鲜花和蛋糕,看着我只有四个字的短信生日祝福,多么希望我能在身旁,几乎强忍住了不给我打电话,哭成了一片汪洋。我擦去她的眼泪,心疼无比。去年生日的时候,我原本打算叫上一帮狗友好好热闹一下,杜若坚决不答应,她希望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那天我买了一大捆鲜花,杜若抱着蛋糕走在我旁边,穿过街道汹涌的人流,谁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幸福的眷属。晚上我把花瓣全部撒在杜若身上,落英缤纷,我们在一床的花瓣上,数次达到快乐的巅峰。在这些快乐的日子,我们曾想到过今天的悲伤吗?
我给杜若详细说了国庆那几天我去看梅的事,“那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我以为你要离开我”,杜若抽泣着说。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你告诉我?”杜若泪眼朦胧地问。
亲爱的杜若,我一点都不想让你伤心,我搂紧她,眼睛有点湿润地说:“没有的,傻丫头”,一如当初对她说的。
人生苦短,也许所有的快乐都只有短短一瞬。如果有一天我终究会给杜若带来长久伤害的话,那在丫头还没来北京之前,我希望还可以带给杜若一些快乐。我突然决定不告诉她真相了,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烧好洗澡水,我替哭得如梨花带雨的杜若更衣,把她推进去。半天出来后杜若冲我嫣然微笑。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云雨初歇后,我们搂着说话,杜若说我瘦了,我说这段时间太累。“那你搬到我这里住吧,我照顾你”,杜若的眼睛柔情似水,满含期许,我说那让老谋也过来吧。杜若用粉拳捶我一下,说“讨厌”。一切雨过天晴。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杜若就把一大堆衣服给我抱过来,说这件适合这几天穿,要是再冷点了就换另一件。这件衬衣配那条领带适合你的肤色,会让你看上去更年轻一些。该换双厚袜子了,头发也长了,该去理理了,她帮我拔去了一根白头发,说几天不见就有白头发了。我默默地任她摆布,听她唠叨,有种久违的亲切和温暖。
“我给你的是从头到脚的关怀。”杜若曾经这样戏言着说。我充分领会了她的精神,补充说明道:“还有从外到里的关怀,不仅仅武装到牙齿,连那玩意儿也照顾的无微不至。”杜若骂我流氓。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笑。跟她吻别后,精神百倍地上班去了。
优策公司的人手忙不过来,我又新招了两个小姑娘,一个负责媒体,一个负责设计,继续给任小霞的公司进行宣传,任小霞反馈说对我们非常满意。我说你也不是看谁给你服务呢,带种色迷迷的意味。任小霞哼一声,说这么多年了还这副德行。我嘴里说那是,心里马上想到要是利用旧情把任小霞搞上床,用那玩意儿解决问题,估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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