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此时的鲁格教授和凤梨已经开始热切的讨论起他们热衷的精密话题,公爵拍了下奴儿,向前门努了下嘴。
空无一人的转训接待台前,秋意奴媚着朦胧的秋水样双眸,清楚的道出了她要亲自对公爵宣泄的心声:“公爵大人,小奴这一生就像是您重新给予了生命,不知有多么的欣慰,过得如此有尊严,有动力,可您知道这尊严这动力,完全都是您赋予小奴的啊,小奴这一生只愿将自己无条件的奉献于您,这一点换任何人都不行,您今天却要把小奴送人……”
“等等,打住!你胡思乱想些什么?谁说要把你送人了?再说,你要奉献于我?奉献什么?老爷我这一生就是不缺女人,你可千万别奉献给我哈!”公爵感觉出了不妥的话外之意。
“我才不管呐!我从一生下来就是您的,这世上就只您管着我,爱护我,我没有父母,您就是我的一切,如果您不喜欢我了,不想要我了,就干脆把我送到前线去战死算了……”奴儿干脆依到他怀里蹭着不依不饶起来。
“你……你他么的!你有父母,你他么的就叫做秋意浓,夏炎过后秋意浓!那个公主的什么……夏子的,几乎就是你的亲姐妹呀!”公爵心里嘶喊起来。
第六十六章 神级美女秋水吟(一)
“上前线?我都想呐!再说就你现在这脾性,前线还用送么?你上哪儿,那就是前线!看来……你要不要在转讯接待台继续做个三五七年的,然后帮你找个人家嫁了,保证你的日子过得比谁都好,怎么样?”公爵扶正了奴儿的身形,就那么将她摆靠在转讯台前笔直站好,训了一通儿。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啊?这就叫我做他什么……弟子的,太突然了,人家心里,怎么能立时就接受得了哦……”奴儿是真心怕着眼前这位,贴着脊骨往内心的那种怕,因为她把公爵看成是她的神,不容侵犯的不可违抗的,连心里默默的数落都不行。
“机会只这一次,你可以渐渐的接近他,参与他的各种活动,到时候再不认可他,就找我,那时候不用你再说什么,我会第一时间遂了你的心愿,上战场!前线有什么好刺激的,我干脆保证让你满眼都是战场!”公爵心里在暗笑着。
谈话接近尾声了,转讯台前又过来了一位,似乎这里的温度一下子被调低了十度,空气骤然下降,而空气的质量却似乎是提高了不少。
“好清凉哦!”奴儿不自觉的陶醉着,眯起了眼睛深深呼吸起来,就挺在公爵身前咫尺的前胸随着她的吸气动作,气球样的鼓了起来。
“带我去会谈室!在这儿鼓捣什么,还当着公爵的面,想关禁闭么?”声音有如骊鸟,清亮又婉转,但是太冷了。
公爵拍了拍走近身前的三区管理长肩膀,独自闪身回去了全隔音会谈间。
三区管理长在后,奴儿在前,奴儿此时的步态几乎可以比得上操练检阅兵士的齐整、端庄。
她的心里冰冰凉,如果真有神的存在,那他一定就是公爵;如果有神女的话,身后的这位一定就是其一咯。
秋水吟,三区管理长,全部“工园”雇员,从老到少,从男到女,没有不为止动容的。
不是喜欢的那种动容,更不是惧厌的那种,而是……都想亲近她,不敢;想讨她欢心,又不甘!
因为尝试了前种行为的人,现在的工作量直长,快比得上了以前的两倍;而试了后一种行为的,从那一刻开始,那简直就得像侍候尊贵的奶奶那样,再见到她,就尽管侍奉着吧,什么好吃、好用、好玩的,拿出来献过去吧,不然的话,你的名声基本就要背上个“阳奉阴违”的注解了……
但是,美啊,她太美了!男人心中女神的形象,去形容她毫不为过,女人心里暗中模仿着的形象,基本就是她咯。
奴儿暗暗念着:“苦也!”
三区管理长秋水吟正气凛然的坐在了阿飞的身畔,传神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桌位对面的两姐妹。
“这两位的终试结论有了,是公爵亲自下的!三区的基础工作开始做起,包括你能够想得到的服务类基础工作,但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接触并熟络起最先进的电讯、电脑网络技能,她们的特长,也是公爵要重点发掘的主攻领域!”阿飞指点了一下琦芐、芭芐,低声给秋水吟讲解着。
“什么天成功能?”三区管理长秋水吟简短的只问了一句。
“浑然天成的破解密码、要素记忆,以及灵巧至极的手眼配合能力!启蒙技艺是乐律,启蒙人是她们的爸爸让·尼犒,那个法国机巧艺人。”阿飞介绍到姐妹俩名字时,没有再抑制咳嗽,他连想都没去想这些发音的潜在音意,身边坐着的大美女,那可是他和公爵都不愿招惹的人啊。
“有男友了么?我是指,固定的那种!”秋水吟仍在直视姐妹俩。
阿飞连忙闪动了个眼神过去,姐姐琦芐不动声色的隐在桌面下方的手,按了下芭芐,迅速回答道:“没有!”
“跟我走吧,从今天此刻起,你两个就是‘工园’第三区见习雇员了!”秋水吟站起了身,先是对仍然坐在身畔的阿飞微微行了一礼,然后顺势将漂亮的双下巴往门前一摆,冲着两姐妹示意着可以出去了。
奴儿连忙将门打开,引着两人来到转讯台,为她们办理起进出“工园”的一应身份识别的芯片卡片以及体征纹膜等事务来。
“他仍然没有音讯?”秋水吟慢慢转身看着坐在那儿没动的阿飞问道。
“公爵没说,我也没问。”阿飞只对视了秋水吟一眼,便低头看起了自己白净玉脂样的手背。
“公爵好像很忙,见面连句话都没时间说,不过他拍了我的肩头……是否有了进展?下次告诉我好吗?”秋水吟好像在嘱托着他一件很要紧的事情似的柔声问道。
阿飞郑重的点了点头。
“飞哥?飞爷?嗨,到底你是哪个辈分呐?”凤梨兴奋而又纠结的拿起了杯子等着对面的银白面容回应。
在他身畔,坐着奴儿,手里提着个玻璃瓶儿,内里仍然盛着有三分之二容量的琥珀色液体。
这里已经坐满了人,虽然才五个人,他们围着一张方方正正的矮地桌,小小的酒吧台就直连在地桌后沿儿的座位,最依近吧台的奴儿紧忙活着,为桌子四周围坐的男人们斟酒、添加小食。
桌头儿一侧盘腿坐着的,正是公爵,他的左侧桌位坐着老人家冯·鲁格教授,右侧是阿飞,对面的吧台下首坐着刚刚加入“工园”第八区的李公子,凤梨。
“你可以参考着鲁格教授对大家的称呼,可以只略减一辈儿就行!”公爵笑着道。
“也是,照我的年龄,该是不会亏了你的辈分,我是你们那儿的民国年间生人,确切的说,是一九二零年,那个时候该是你们都还没来到这个世间的年代啦!”鲁格教授抿了口干邑道。
“您能否说说那个时候,我是指您还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世界大战么?”凤梨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他太乐于请教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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