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乍一看特别的高深莫测,极其深沉。
然而……
挑起这波战事的梁淑君暗搓搓地抹了一把腰,疼的龇牙咧嘴的,那对儿灵活的眼珠子直转悠,也不知是在盘算啥。
估摸着是准备暗中下黑手,然后将今日这个场子讨回来?
总之,梁三岁他报复心超重,心底燃起跃跃欲试的复仇之火,而其他哥几个,也是纷纷盘算自己的小主意。
尤其智宸。
他在思考一件事。
刚才到底是哪个兔崽子趁乱对他下黑手?
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大伙衣服头发有点乱,却唯独逸宣,他和淑君一左一右坐在妻主的两边,衣上整整齐齐的,发丝也规规整整,眼色浅浅的笑不露齿。
梁智宸:“……”
忽然一眯眼,旋即,大哥心里头稳了。
是他没错,兔崽子小六干的!
可以啊,梁逸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真以为我这个当大哥的治不了你们了?
眼色深沉,可面上却声色不露的,智宸收回视线,稳得一批,可心里却转过几个不太美好的念头,预见即将上演大型修罗场。
……
“敢问阁下可是来自吹雪,车上之人可是我秦家少主?”
一名老妪在城门口恭候,旁边有个青年女子为老妪撑伞。
逸宣这一路上,来的光明正大,并未瞒着人,秦家事先早已得到消息,今日城门口敲锣打鼓,又哪是在欢迎?分明是个下马威。
马车外,随行的女侍卫刚正不阿,冷脸的模样显得不近人情。她们脸是冷的,心是硬的,甚至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分给那些秦家人。
左右,没安好心,又何必虚与委蛇。
这时逸宣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正想要从车上下来,却见三哥嗖的一下蹿下马车。
那一身风骚红衣,有夺目的妖媚,是绝世的风华。
他眼角噙着几分轻狂懒散,就那么皮笑肉不笑地瞧着秦家人。
他徐徐向前走去。
甭管哥几个私底下闹得多欢,可当对外的时候总是一致对外。淑君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这东陲城中流传着不少关于他六弟逸宣的传言,分明逸宣这几年身在吹雪山庄,可说是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从未招惹过秦家,却被心怀叵测者泼了一盆又一盆脏水,蓄意破坏逸宣的名声。
淑君今日从马车上下来,是因心中有怒,是作为家里的三哥,帮六弟出头来了。
“呵,秦家?我……”一句话还没等说完,忽然间。
“秦宣!”
忽然一名女子一声暴喝。
暴雨之中,这女人像个疯婆子,冒冒失失地闯了过来,双目怒红的仇视着那名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
“你这个贱货!下贱的婊·子,枉老娘我待你不俗,可你为了攀高枝,居然忘恩负义,一转身就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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