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安舒默默挪开眼神。
谭哲当场炸毛了,“你说话呀!快说我比他帅!”
栾安舒转身躲避,与谭哲拉开距离,生怕被摄影机拍下自己跟沙雕同框的场面。
“栾安舒!”谭哲气成河豚,扔下球杆绕着高尔夫球场,满世界追着她跑。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已经看傻了,扛着摄影机面面相觑。
谭哲事先要求节目组,必须拍到他深沉强势的霸总模样。即使打出去的高尔夫没进洞,也要通过后期剪辑,营造出百发百中的效果。
可现在,谭哲像只撒了欢的二哈似的,让他们怎么拍出‘霸道威猛’的高大形象?
“呼、呼……累死你哥了。”谭哲总算追上栾安舒,逼她承认自己比较帅,然后骄傲的叉着腰大喘气。
喘上两口,还不忘摆出哥哥的威严,言之凿凿教训栾安舒。
“总之,你听我的话,离文疏离远一点。他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背地里的阴招多着呢。”谭哲鬼鬼祟祟凑过来,跟栾安舒分享八卦,“就比如说,‘商圈最后一个正人君子’的传闻,就是文赋礼本人放出去的。”
“啊这……”栾安舒无法评价。
“阴险吧?!”谭哲提到这事就来气,撸起袖子骂骂咧咧,“咋滴?搞得商圈里其他男性人均黄赌毒是吧?我真是躺着也中枪。”
“冷静,冷静。”栾安舒敷衍地安抚两句,有理有据分析道,“传言而已,无法作为证据。”
“如果只有传言,我也不会怀疑文赋礼的人品。”谭哲瞥了她一眼,随口说道,“两年前,我跟文赋礼出席同一场活动,酒店房间正好相邻。活动结束后,我去夜店喝酒,喝到很晚才醉醺醺回去。”
“呃。”栾安舒无奈地想:不愧是资深夜店选手。
“收起你嫌弃的眼神,还想不想听八卦!”谭哲骂骂咧咧继续说,“我当时喝多了,就去阳台外面吹冷风,迷迷糊糊听见文赋礼跟别人打电话,说他读书的时候嫉妒一位同学,眼红对方处处比自己强,就想方设法毁掉那个人的一切。”
“我醉得厉害,后面的话记得不是很清楚,就听见什么‘被甩’,‘出国’之类的话。不过……”谭哲搓搓胳膊,害怕地说,“他最后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我至今都无法忘记。他用特别可怕的声音咒骂,质问那个人为什么依然过得很好。”
栾安舒:“他精神状况有点问题吧?”
“谁知道呢,算了,不聊那个伪君子了。”谭哲从善如流转移话题,乐呵呵问,“下次拍摄的时候,把小乖带过来吧,我好想干女儿啊!”
“喂喂,谁是你干女儿?”栾安舒一把推开他,“前几天还叫大侄女呢。”
“有什么关系?”谭哲厚颜无耻的胡扯歪理,“反正小乖又没有亲爹。”
栾安舒瞪了他一眼,“谁说没有?”
“你口口声声说有,倒是告诉我她亲爹是谁啊。”谭哲两眼放光,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下一秒,被栾安舒无情浇灭。
“想得美。”
“唉——”谭哲捂住胸口,像模像样叹了口气,“四年了,你还是不肯告诉哥哥,哥哥好伤心。”
栾安舒怼,“你的心伤了四年,怎么还没碎?”
“碎了、碎了,现在就碎!”谭哲缓
缓倒下,可怜兮兮哀嚎几声。
见栾安舒冷眼旁观,丝毫没有伸手的意思。
谭哲自讨没趣,灰溜溜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
“活该,谁让你非要拍什么高尔夫。”栾安舒摇摇头,迈开腿准备离开。
“安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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