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赫,你到底在说什么?”德伯错愕地看着寒佑赫,他不明白怎么转眼间,寒伯赫整个神情为之转变。
他激动地再次握住德伯的双臂,“德伯,我—一”他实在难以启口,他怎能道出自己误会玫瑰一事呢?毕竟德伯是玫瑰的爷爷。
心念一转,寒佑赫决定要亲自去见玫瑰。
忽地,他放开攫住德伯双臂的手,哑声道:“我要去见玫瑰!”随即转身宛如一阵旋风般冲出门外。
随后传来积架的引擎声和加速飞驰冲出的声音。
屋里徒留下满头雾水的德伯,沉吟半晌,德伯忽然发出一声大笑。
是他不对,是他不分青红皂白误会她,这完全都是他的错。
在往玫瑰住处的路上,寒佑赫不断地自责自己的鲁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在乎着玫瑰的一切,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现象。
女人在他的生活里向来只是一个玩伴,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女人在他生命中的意义。
他神色匆匆地驾着车再次来到玫瑰的屋前,推开车门迫不及待的冲到她家门口,举起手又犹豫地停在半空中。
以玫瑰的脾气,她会理他吗?
在屋里的玫瑰早已接到德伯的通知,知道寒佑赫匆匆赶来她家,不需等到他的敲门声,她早已经听到车子疾停在屋前的声响。
经过数小时的怒火灼烧后,她为寒佑赫这个可恶的男人下了一个定论——无药可救的沙文猪!
沉默了半晌,门上一直没有传来应有的敲门声。
玫瑰不屑地摇着头,轻轻嗤哼一声,索性来个置之不理,转身移步回房间。
才走没几步,令她心烦又恼人的敲门声响起,玫瑰忿忿地回眸瞪着门,“懒得理你!”继续往房间移动脚步。
寒佑赫伫立门外静候着玫瑰来开门,半天却不见丝毫的动静,他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偏着头望着屋内流泻出来的灯光。
他知道玫瑰在家,也明白玫瑰是故意不理睬他。
看样子他真的惹恼了玫瑰。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一直渴望见到她,面对她刻意摆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却全然接受。
要是以他之前的脾气,他一定会不屑地掉头离开,但是面对玫瑰,他却办不到。
他站在凉风中,慌忙扯着喉咙嘶喊:“开门,玫瑰。开门!”
过了半晌依然静悄悄,没有任何动静。寒佑赫按捺不过,又再次扯着喉咙叫喊。不过这一次他的喊叫声充满了警告,“玫瑰,你再不开门,我就开车冲进去!”
在屋里的玫瑰怔了一下。他要开车冲进来?!
就在怔仲之际,她清楚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不由得惊愕地睁大眼睛。“他真的要这么做?噢,不!”
玫瑰气喘吁吁地冲到大门边,气急败坏的拉开门,双手擦在腰间,一脸悍然地站在门前。车头前的强光令她根本睁不开眼睛,玫瑰不得不眯起眼睛,一脸盛怒的瞪着前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团怒气压在她的胸口,只见胸脯高低起伏波动着。
然后只听见车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已经站在玫瑰的前面。
“玫瑰,我不这样做,你会开门吗?”
玫瑰抬手掩去眼前的灯光,怒目瞪着他,“疯子!”
而寒佑赫只是傻笑,“不使出疯狂的手段你会站在我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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