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见他神色,知他怀疑上了,不由切了一声:“帝王绿虽然难得,可在我眼里却不算什么。”
成雄想到她是易妍的外孙女,心中便了然。
他曾经听父亲说过,易妍家里可是豪富,她又是家里的独女。只是,后来易家落魄,易妍父母死后,差点被她的叔叔卖掉,被周九夫救下后,就跟了周九夫。
可他相信,易家的家财肯定落入了易妍手里。
这座院子,就是属于易家的,他买下这座院子,又何尝不是为了搜寻易家留下的惊天财富呢?
只是,他寻找了两年的时间,居然都没有找出来什么。
其实,这座院子早就被人找了不知多少遍了,谁也没有从中找到什么。
想来,易妍将那些财宝都给了这个周水莲吧?叶文川还真是个笨蛋,捧着个金蛋,却去捡石头。
成雄想了想,说:“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这房子,而且还已经住了两年,房子买卖已经成为既成事实。你现在来要房子,我住哪去?”
“钱是叶文川收你的,你这些话跟叶文川说去。”水莲说:“我只知道,院子是我的,我还有房产证。没有我的首肯,没有人能卖掉我的院子。”
她看了一下成雄:“至于你说你住了两年,你的租金我可以少算点。”
“草”成雄差点爆粗口:“你还敢收租金?再说,院子是你丈夫卖的,这应该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是受害者”
“切,你算什么受害者?那个时候,你可没见过房产证,应该知道这房子是属于我外公外婆的,别说叶文川知道,他也没见过房产证,连我也是刚才看到房产证,才知道外婆不房子过户到了我的名下。
因此,就算我外公外婆去世了,这房子的继承人也是我妈妈,你说,叶文川有资格卖我妈妈的房子吗?
你明明知道这房子不是叶文川的,明明没有看到叶文川拿出房产证,你却将房子买了下来,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心思?”
成雄阴沉着脸,看着周水莲。
的确,他买房子的时候就知道,这房子是属于易妍的。就算她去世,这房子也只有水玉春能继承,叶文川的确没有资格卖。但他想要这房子,既然叶文川敢卖,他就敢买!
他成雄作为青帮的人,还没怕一个叶文川,更不会怕一个周水莲。
他在想着,要不要干掉这个女人。反正,这个女人半夜三更闯入他的房子,还点了安息香,屋里的人都睡死了,也没人知道。
只是,这个女人单身进入他的房子,还有恃无恐的样子,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后着?
“再说,我跟叶文川的关系,在他将我打包送去山里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他现在跟司马美玉才是夫妻。”水莲不屑地说。
“你们早就离婚了?”成雄大吃一惊。
水莲二话不说,丢出一本离婚证。虽然她今天在f市说这离婚证不作数,但现在却不妨碍她拿出来证明一下,叶文川没有资格卖她的院子。
成雄拿起离婚证一看,果然,正是叶文川跟周水莲的离婚证。
更让他愤怒的是,这离婚的时间,在他买下房子之前。
如果说,他之前还可以说叶文川卖这张院子,是因为叶文川跟房子是夫妻关系(虽然那个时候他也知道房子易妍的,易妍死后,是水玉春的,却不是他叶文川老婆的)
但现在,看着这盖着民政局鲜红大章的离婚证,他懵了。
之前,他还可以说,这房子终究是属于周水莲的,习俗上,叶文川作为周水莲的丈夫,卖了就卖了,别人没说法。
但如果叶文川跟周水莲离婚了,那么,叶文川就跟周水莲没了关系,无论是习俗还是法理上,他叶文川都没资格卖房子!
而他这个买家,除了跟叶文川的协议,并没有跟房主有任何交易,因此,房主完全可以将他赶出去,除了找叶文川算帐,他还真没有办法。而叶文川,最多将钱退回给他,最多加点利息。
水莲见他的样子,挥了挥手:“看你也是受骗了,算了,这两年的租金我就不要了,我跟妈妈已经回来,要回到自己的家里住,限你们三天之内搬出去。”
可是,他是谁啊,他是道上有名的雄哥,怎么可能就这么吃张亏?他要钱干什么?他要的是房子,
只是,当他想着要动手,要逼这个女人将房子给他的时候,心中却感觉,他忽视了什么,而这个忽视,将会给他带来致命的危险。
他向来以自己的对危险的直觉而感到自豪,因为,这个对危险的直觉,已经救过他几次命。此时感受到这种危险,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眼前分明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就算潜行能力强点,能在他睡着的时候进入他的卧室,但真打起来,难道他还能输给一个看起来娇小单薄的女人?
但,既然有危险的直觉,他就不能掉以轻心。
“你”他刚要将手中的离婚证还给水莲,忽然就是一顿,终于感觉是什么不对劲了。
这个女人从主卧跟暗室之间的夹墙里面出来的时候,手上只有一本房产证,此外别无他物。
而她身上穿的,就只有一件连衣裙,连个口袋都没有!
那么,她的离婚证是从哪里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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