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贝赫芬格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然后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后转身就要离开。
“贝赫芬格。”
“昂?”
“一切小心。”
安室透站在贝赫芬格身后,双眸微垂,嘴角带着一丝温柔地笑意。
贝赫芬格眨了眨眼,随即突然笑出声,“哈哈哈哈哈……零酱怎么突然这样子呢~平常担忧我们的好像一直都是景光诶~”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他突然转回身去拥抱了安室透一下,仅一秒就松开了,他大步走出酒吧,只剩一道声音萦绕在安室透耳边。
“放心吧零酱,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可是很惜命的啊~再说我怎么会舍得只让你一个人呢~等我回来吧~”
安室透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轻笑了一声坐回位置上,端起桌上的酒饮下。
真是个笨蛋啊……
不过,接下来该去看看柏特兰西了……
将酒杯打了个旋,将吧台收拾好,带上他的武器之帽子离开了酒吧。
而与此同时,某只说要该走的蓝毛却出现在了柏特兰西的安全屋里。
两人排排坐在一个玻璃棺材上,同样是右手撑着脸颊的姿势看着眼前的被立起来的两个玻璃棺材。
两个玻璃里面都被注满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而被放在里面的人,长相一模一样。
贝赫芬格:“怎么分辩,哪个真的哪个假的?”
柏特兰西抬起左手指向左边的玻璃棺材,“这个胸口上有蝴蝶的是真的。”
然后又指向右边,“这个胸口上是一道缝合痕迹的是假的。”
贝赫芬格:……
“你不要在别人身上乱加标记啊喂!”
柏特兰西鼓起脸颊,不满地看向贝赫芬格,“拜托,他现在人是我的,我做个标记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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