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的事!
这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个不停不打紧,康幸福本来好象是要好好睡上一大觉的,这响个不停的鞭炮一直就那么地爆炸着,睡不着了,醒了,被吵醒了。
完全的被吵醒了!
醒了只是说眼睛睁开了,人还躺在地上,没起来。就象三岁的小孩,从甜蜜的睡梦中醒过来,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望着周围的世界。
两个警察一看康幸福醒了,心里自然感到踏实了。
为什么?那还用问,醒了就可以带【是带,不是抓】她走了。这是他们今天要执行的公务,上级交给的这公务就可以马上完成了。
“妈——!”
一声清脆的、亲切的、清晰的、清醇的、清醒的声音,响彻云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差那么0。618点,就把每个人的耳膜给击穿。
是蒲算子在叫喊。她刚从报社回到家来。
蒲算子为什么要那么地喊叫一声“妈”?
这还要多问吗?她一眼看到,自己的母亲那样子的躺在地上,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
看到自己的母亲那样地躺在地上,旁边就是警察,还停着一辆警车。蒲算子是读过书的人,读的还是大书,警察和警车都呆在这地方,能有好事吗?
从来就没有警察和警车这一类的特别政府行为光临这个地方!
在特殊的情况下,警察打人那是警察的职能。特殊情况下,警察不打人那还叫警察?就象在战场上,战场就是一种特殊情况,在战场上,军人如果不杀人,那还叫军人吗?要不这社会怎么能有安定、太平的局面?
太简单的道理了!
自己的母亲躺在了地上,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特殊的情况?因此自己的母亲被打了?
这是蒲算子的第一本能反应。
赶紧跑过去,紧紧抱住自己的母亲,痛苦地哭着问:“妈,你怎么啦?你这是怎么啦?”
第二百六十二章
第二百六十三章
回到局里,刚进到局长办公室,只见一个人马上过了来,逐个儿地握了握两警察的手,说:“总算把你们等回来了。”谁呀?这人?两警察楞着眼睛望着王局长。“秘书,新上任的秘书,邵秘书。”王局长吸了两口烟说。“你局座的秘书咱都认识,怎么啦?你把秘书给换了?”男警察问。“换倒是换了,但不是我换了。——这话怎么这别扭?”王局长吐了两口烟说,“我换什么?我怎么个换法?我这个模样的人能换成葛优他们那模样的人,行吗?要是能换,那该多好!几个形象代言广告一亮相,上千多万的豪华别墅就舒舒服服地住上了!比当警察的强多了!当警察的每天提心吊胆,上午睁得大大的眼睛,背不住下午就睁不开了。睡觉?睡觉睡着了?那是,睡了,永远地睡着了!再也不用醒过来了!醒不过来了!永远!好处呢?别说你们这些毛小子、毛丫头,就是我这个局座,利用职权,犯点错误,收点贿赂,腐败腐败一下,打破天,顶多也只是个万科的高级住宅!打破天,也就百来几十万吧?要想住上一两千多万的豪华别墅,下辈子做梦去吧!”“局座,你这是怎么啦?怎么突然牢骚起来了?这么一大桶?”女警察问。“你这是心理不平衡。”男警察说。“平衡得了吗?”王局长说,“还有现在那些一上台就男不男、女不女的。明明是个大男人,却扮成一个女人样,嗲声嗲气的,没有一点男人的阳刚。还吹上了天,抬到了央视。”今天怎么啦?局座怎么突然这么大一桶的牢骚?而且和刚发生的公务事完全挨不上边!怎么啦?怎么啦?这都怎么啦?好端端的局座,今儿个怎么啦?怎么突然的来了这么大的一桶牢骚?地震了?海啸了?两警察莫名其妙地相互望着,找不到北了。“局座局座,你别不平衡,不就是个娱乐吗?别那么认真了。”男警察安慰着说。“不是我认真不认真的事,我的那小孙子,五岁,本来一个整个的男子汉,枪、炮、坦克的玩具,玩的蛮刚强。这倒好,学上了,女人腔,枪呀、炮呀、坦克呀的什么小男人玩的东西,都不再玩了。整天在家里穿一身小姑娘的花裙子,扭来扭去。我要说他,他倒说我老土。说,这是明星风度,赚大钱,你不懂!我不是说,哪天鬼子再一次进了村,都只会朝鬼子装女人腔,要不就傻笑。就这么样的一些人,一上台,一出场,那就是大几十、上百多万的人民币!就那么一些玩艺儿,对国家、对社会、对人民就有那么大的贡献?邪门!”“演的都是疯子,看的都是傻子。我们都不去看,所以我们都不傻。”男警察说,“我们要是都象那样的男不男女不女,没一点男人的阳刚气,要不就只会傻笑,那我们这个国家不就完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看清楚了,听明白了,叫喊“妈”的人,是睁大着眼睛、但还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女儿,躺在地上的女人是叫着“妈”的女人的母亲。
搞明白了眼前这两个女人的关系。
两个警察看到眼前的情景,为难了,心酸了。
多惨烈的境况呀!这公务该怎么执行哪?实在不忍心。
不忍心当着这女儿的面,就那样公事公办地将康幸福带【实在是不想说是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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